? ?我們高中姐妹團共有七個人,老祖靶庙,便是其中一個,我們幾個有一個群六荒,時不時的冒個泡护姆,證明各自都還活著掏击。
? ?昨晚老祖跟我們說她心情不好卵皂,娜子就問了老祖原因,
? ? 老祖:今天我生病了砚亭,和我最好的那個同學啥也沒說灯变,連問都沒問,太寒心了捅膘。
? ? 我:其實我就是那種朋友生病然后不會太關(guān)心的人添祸。
? ? 老祖:我太感情化了,習慣了依靠寻仗。我感覺我真心對他們刃泌,但總是被失望,良心供不出一邊大署尤,現(xiàn)在已回寢耙替,感覺自己裝在套子里。
? ? 靜美姐姐:我們在沐寺,大哭一場林艘,還能排毒
? ? 老祖:感覺大學三年白活了。
? ? ?不是因為我們不勸說老祖混坞,而是有些事我們也無能無力。我和老祖我倆離得最近钢坦,2個小時火車就可以了究孕,但是老祖忙著考研,我在工作室天天忙的連懶覺都睡不成(即使不知道每天在忙什么)我倆的見面少之又少爹凹。
? ? ?老祖的心情我能理解。在大二的有一段時期禾酱,我每天基本都是自己吃飯微酬。以前一起吃飯的朋友,不是有了對象颤陶,就是我們的時間總是碰不上颗管。自己吃飯的時候,也很自在滓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垦江,邊吃飯邊刷微博或者看電子書。后來因為上課原因搅方,和朋友們一起吃飯比吭,覺得比自己吃飯的時候有意思多了绽族。有一天,她們有事衩藤,我得自己去吃飯吧慢,那頓飯吃的我是又快又沒意思,而且自己吃飯赏表,拿著手機娄蔼,感覺好尷尬,以前自己吃飯的時候底哗,從沒有那種感覺 ?在往回走的時候岁诉,我就在想: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是習慣了嗎跋选?
? ? ? ?其實正如老祖所說涕癣,我們只是習慣了依靠。記得有一年我因為著涼前标,在寢室發(fā)燒了坠韩,當時舍友都去勞動實踐了(在勞動實踐周的時候,在沒有及其特殊的情況下炼列,我們學校是不允許請假的)我自己躺在床上只搁,感覺特別委屈,生病不敢給父母打電話俭尖,怕他們擔心氢惋。當時覺得自己真是脆弱,特別沒出息稽犁。不過后來焰望,我現(xiàn)在的好朋友回來了,當她聽說我病了的時候已亥,冒著被點名的風險熊赖,回來照顧我,又給我喂藥虑椎,又給我量體溫震鹉。我這個人不是一個善于表達的人,但是她對我的好捆姜,我都記著传趾。
? ? ? ? 我們習慣了依靠,所以在遇到事的時候娇未,特別希望有人能跟自己共進退墨缘,但是并不是所有人愿意和你共進退,我們要學會自己孤軍奮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