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五點,到地里督勺,幫老媽掰玉米渠羞,到現(xiàn)在,心情難以平復智哀。起因是次询,本來早起掰兩車賣正好,可是市場人說瓷叫,讓再掰黃玉米屯吊,就又掰了兩車送巡。結果,市場黃玉米收夠了雌芽,很長時間無人問津,勉強賣了一車辨嗽,還剩一車世落,準備讓老媽下午來縣城賣。
從昨天晚上接到老媽電話糟需,讓掰玉米屉佳,
到第一次兩車覺得那么好賣,
到第二次兩車賣的那么費勁洲押,
到最后只賣一車武花,
心情也是,好杈帐,壞体箕,一般地持續(xù)波動。
從心情的奴隸挑童,到心情的駕馭者累铅,我還有多長的路要走?
讓事情發(fā)展站叼,接受它的結果娃兽,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