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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回家了咸作,晚上乘著T95火車回赤壁锨阿,此車的終點站是深圳,很熟悉的名稱啊记罚,有個人已經(jīng)不在了墅诡,不過記憶還殘余著,停留著桐智。
車上遇見一位打扮普通的小女孩末早,正準(zhǔn)備幫他舉行李,她說:我不小了说庭。
我問她去哪然磷?她說,去找深圳的媽媽刊驴。
她提著舊箱子坐在過道旁姿搜,箱子足夠有他人大,每當(dāng)有人過缺脉,她都不嫌麻煩的挪一下痪欲。我繼續(xù)嘗試勸她讓她把箱子拿上去悦穿,依然那句話攻礼,我不小了,還是如此果決栗柒。
“我不小了”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告別童年走向獨立的分界線礁扮,但也有著焦慮的情緒,催促著自己快點擺脫父母瞬沦。但從她的身上卻有另一種感覺太伊,一種無所謂的倔強,堅決的偏執(zhí)逛钻。這是一絲苦澀僚焦,久久彌漫在我的心頭,不散曙痘。
坐在我對面是一年輕男子芳悲,褲子破了個大洞,呵边坤,與我褲上的對稱名扛。
他瘋狂的抖動著雙腿,真搞不懂他為什么這么瘋狂的抖動茧痒,雖然我現(xiàn)在也有輕微的抖腿習(xí)慣肮韧,看了他之后,我發(fā)誓我已經(jīng)好了,一生不再抖腿弄企。
人啊超燃,總喜歡放縱自己,但遇到更加放縱自己的人拘领,轉(zhuǎn)變得很快淋纲,從而收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