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開新的一天
日歷還是九月那篇
坐在電腦前面
打開文檔第十六頁
從早上五點到十一點,一天對于我來說就這么長病曾,剩下的時間都在做噩夢牍蜂,明明已經(jīng)很累了為什么還會做夢呢?在盯著天花板放空大腦的第三千六百秒百思不得其解泰涂。
昨天早晨出門的時候還是月亮高懸鲫竞,明亮得不需要再打著手電就可以看清腳下坑洼不平的路以及我的影子,這種星光璀璨逼蒙、月兒明亮的靜謐清晨有許久沒有看到了从绘,我都快忘了除了太陽和燈光,在月光下也會有影子是牢,突然想起來李白的那首《月下獨酌》中僵井,“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驳棱,可惜我只是一個為生活奔波勞碌的人批什。
晚上十點過還要把東西先放到車上,爬坡的時候我彎著腰社搅,突然看見自己深淺的影子驻债,好像一只胖胖的青蛙,我扭了扭屁股形葬,影子也跟著扭起來合呐,心里覺得有些好玩,又有點好笑笙以,許久不曾這樣幼稚的做一個搞笑女了淌实。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失眠的人除了在床上的其他任何地方都很困,在床上就開始無比清醒猖腕,每天吃的褪黑素似乎也沒什么效果拆祈,據(jù)說多思多慮的人掉頭發(fā)會很快,突然害怕洗頭了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