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簡書一個月删铃,我積攢30年的文藝優(yōu)越感已蕩然無存,不過幸好踏堡,幸好簡書給了我一個作者的稱謂猎唁,幸好大部分簡書朋友本質(zhì)上對文字創(chuàng)作是尊重的,這是天大的欣慰顷蟆!
文藝青年的帽子我一直戴著诫隅,久了,自我感覺也良好帐偎,自詡有些文字功底逐纬,我記得注冊第一天一口氣的功夫我更新了30多篇,全是復(fù)制粘貼我朋友圈的文字狀態(tài)削樊,一直等到下午連一個‘喜歡’都沒有豁生,大致估計那三五幾個閱讀也就是個拒絕投稿的時候順帶的,這可讓我惱火了漫贞,然后我自己點開自己閱讀沛硅,越讀越尷尬,才知道我更的不是文章是矯情绕辖,所以又一口氣的功夫全刪了摇肌,我決定認(rèn)真對待簡書作者這個身份!
那么仪际,寫什么呢围小?
人昵骤,總歸離不開情字,親情? 友情? 愛情肯适,對变秦!就寫這個情字,我首先想到了我的母親框舔,隨即我用了三個小時把一位五十歲母親的辛酸連同我對她的思念壓縮成一篇1500字的《媽媽》——投稿通過蹦玫,心里高興之余,我又接連寫了《奶奶》《爺爺》都通過了投稿刘绣,這幾篇文章有了三四十閱讀量有了一二十點贊卻沒有一個人給出一個點評樱溉,是我寫的不好嗎?還是字里行間感受不到真誠纬凤?我輕輕的在心里反問自己福贞。
看著首頁推送的關(guān)于實用性教學(xué)類的文章,關(guān)于娛樂熱門話題的文章停士,幾萬幾十萬的閱讀量像是在對我嘲笑挖帘,因為在我這個文藝青年的眼里這類文章根本算不上寫作,這讓我的信心瞬間跌落恋技,就好像這個寫作的夢剛開始就被一盆冷水給澆醒了拇舀。
堅持還是放棄?最后我取中選擇了觀望蜻底,我開始關(guān)注其他人你稚,閱讀其他人的文章,果然朱躺,這感覺就像同一堂課里的學(xué)生刁赖,大家都在寫親情,都在寫愛情长搀,都在寫朋友宇弛。說實話,我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去體會文章中的深情了源请,體會更多的卻是乏味枪芒。這才明白,每個人是那么的相似谁尸,我們的親人都那么可愛舅踪,我們的愛人都那么絕情,我們跟朋友都走散了良蛮,每個人又都是那么不同抽碌,不同到我已沒有一丁點兒力氣去點評你的故事,我自己有我自己的悲傷决瞳。所以我悄悄的在《媽媽》這篇文章旁點選了——設(shè)為私密货徙!我決定左权,嚴(yán)肅對待簡書作者這個身份!
周末的時候痴颊,我去了深圳的中心書城赏迟,正巧趕上大廳里某出書作者的簽售會,站在最角落羨慕了幾分鐘蠢棱,作者的聲音透過話筒在大廳的墻壁間嗡嗡的回響锌杀,我一句話也沒聽清,心里嘀咕著“不知道他寫了什么故事呢泻仙?”轉(zhuǎn)下大廳糕再,是書城的中心地帶,上下兩層错森,書架扇形排開削咆,好一個書的海洋,這不就是一個實體簡書嗎。大冰的《我不》被一群小姑娘圍的死死的谐鼎,我默默的走到冷清的地方挑了一本魯迅先生的《朝花夕拾》!
一回到家鞋喇,沒有了車馬轟隆隆的聲音芒填,大腦就像一塊海綿一樣,吸收著周圍的安靜妓蛮,我陷入了迷茫怠李,像一個叛逆的孩子第一次審視自己的對錯,怎么才算一篇好文章蛤克?一個作者該具備怎樣的素養(yǎng)捺癞?
我知道,是這顆敏感的心支撐著我的文藝屬性构挤,有了這份敏感髓介,一場雨,一陣風(fēng)筋现,一朵花唐础,一顆石子都能夠撥動我,我一直以為我活的輕盈矾飞,可現(xiàn)在怎么感覺自己那么的矯情一膨!我決定,丟掉文藝青年的毛病洒沦,這個世界有喜就有悲豹绪,有諷刺也有贊美,可有了這個毛病就像有了潔癖申眼,習(xí)慣把負(fù)面無限放大森篷,結(jié)果要么矯情要么憤青输钩,太不好了,對其他人完全沒有正面影響仲智,又何談作者兩個字买乃。
想明白了這點,頓時對實用教學(xué)類文章的作者們肅然起敬钓辆,他們需要多少個日夜剪验,查閱大量的資料以及對每一個步驟的斟酌才換來了一篇受益千萬人的文章,這可比咬文嚼字的去推敲一個巧妙的比喻難多了前联。
(僅以此文功戚,表達(dá)一下短暫的簡書心路歷程,若是能讓一二朋友感同身受似嗤,是我莫大的榮幸P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