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an who fears losing has already lost.? -- 喬治·馬丁《權力的游戲》爸舒。
游戲的定義始于輸贏蟋字。《五行師》是一個卡牌對戰(zhàn)類游戲扭勉,角色擁有生命鹊奖,將對手的打至生命低于零即為贏。一局對抗就幾分鐘涂炎,不管是輸還是贏忠聚,結果都很快會到來。
輸贏牽動著游戲者的心唱捣。贏咒林,能讓人肝到凌晨兩點,能讓人每天念念不忘只為到點領取登錄獎勵爷光,能讓人寧愿省下伙食來氪金垫竞。為了贏,玩家們能一遍又一遍的在幾千張卡牌中琢磨組合蛀序,只為在通天塔中爬得更高欢瞪,或者擊敗遇到的對手。
以前我不玩這類游戲徐裸,一來節(jié)奏太快遣鼓,喜歡一些節(jié)奏慢的游戲來放松,二來怕輸重贺。近來決定多去嘗試一些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骑祟,因為希望變得不一樣回懦,就得改變。愛因斯坦說“持續(xù)不斷地用同樣的方法做同一件事情次企,卻期望得到不同的結果怯晕,這就叫荒謬!”缸棵。新事情并不復雜舟茶,可以是換一個新餐館,點一個新菜式堵第,體驗沒有體驗過的運動吧凉,跟不同的人一起吃飯,向陌生的專家請教踏志,做沒有做過的菜式阀捅。也包括玩沒有玩過的游戲。
對于輸贏针余,不同思維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也搓。
卡羅爾·德韋克的《終身成長》中提到這么一個故事:
伯納德·盧瓦索(Bernard Loiseau)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廚師之一。在法國涵紊,只有少數(shù)幾家餐廳被《米其林指南》(Guide Michelin)這部歐洲最受重視的餐廳指南評為最高級別三星,他的餐廳就是其中之一幔摸。在2003年《米其林指南》出版前摸柄,伯納德·盧瓦索選擇了自殺,因為他在另一部指南中失掉了兩分既忆。
《終身成長》一書中驱负,提出兩種思維模式,一種是固定型思維患雇,一種是成長型思維跃脊。固定型思維的人相信自己的能力和才能是一成不變的,而具有成長型思維的人有這么一種理念:基本能力可以通過努力來培養(yǎng)苛吱。
固定型思維的人往往會將失敗從一種行為轉變一種身份酪术,將“我失敗了”看成“我是一個失敗者”。故事中的伯納德·盧瓦索就是極端的一例翠储,被降低評分這個舉動讓他對自己有了新的定義:失敗者绘雁,一個風光不再的人。很多人因為怕輸援所,甚至不敢去嘗試:為什么我要冒這個從成功到失敗的風險庐舟,從一個勝利者變成一個失敗者。
失敗是一個痛苦的經(jīng)歷住拭,即使對于成長型思維的人來說也同樣如此挪略。但不同的是历帚,失敗并不能對你下定義,它只是一個你需要面對和解決并能從中學習的問題杠娱。
思維并不是天生的挽牢,而是后天習得的。這也意味著可以改變墨辛。
最近發(fā)現(xiàn)我家不到3歲的小饅頭也怕輸卓研。游戲中遇到不懂的、不確定答案的選擇題睹簇,就猶豫不敢作答奏赘,我在一旁分析之后,指著答案說“試試這個”太惠,他卻拉著我的手去點磨淌,說“爸爸來”。這個是潛移默化習得的凿渊,例如想嘗試稍有點危險的活動梁只,馬上會被抱起;摔倒了碰傷了埃脏,會提高聲音說搪锣,“誰讓你不小心”。
超過80%的父母認為彩掐,孩子的能力進行夸獎是必要的构舟,這樣才能提高他們的信心的成就。但實際上堵幽,這是固定型思維的做法狗超,常用的方式是“太有才了”、“這個成績非常棒朴下,你非常聰明”努咐。而另一種思維則常對孩子付出的努力進行贊揚,”哇殴胧,你學會穿拖鞋渗稍!“、“你一定非常努力”团滥。孩子并不會感到自己擁有什么特別的天賦免胃,受到贊揚是為了成功而付出的努力。
成年人其實也是惫撰。
就拿程序員來說羔沙,有一個常見問題“35歲的程序何去何從”。這個問題的原因很復雜厨钻,可能也沒有標準答案扼雏。問這個問題的人往往是焦慮的坚嗜,背后潛意識往往是:我拿什么跟年輕人拼?我還有提升的空間嗎诗充?但好的一面是苍蔬,能問出這個問題,說明在思考出路了蝴蜓。這個問題網(wǎng)上有無數(shù)人的人作答或者參與討論碟绑,但最終的回答,應是由提問者自己來回答茎匠。
我們無法改變輸贏格仲,但我們可以改變對輸贏的看法,進而改變我們的行為诵冒。這不凯肋,我迷上這個游戲了,有了沒有過的經(jīng)歷汽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