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阿耐的《都挺好》翔怎,電視劇當時很火窃诉,但是一直沒有時間看杨耙,不過阿耐的文字照樣吸引人。雖然剛剛看了十幾頁飘痛,蘇母對于女兒明玉到底忽視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珊膜。無論是給她定了省內的大學,還是家里的每一次換房子宣脉,都是全心全意地為兒子著想辅搬,而弄得女兒沒有任何立錐之地,一開始回家可以打地鋪脖旱。再后來父母換成了一室戶的房子堪遂,連立錐之地都沒有了,她就開始了常年在公司宿色住的日子萌庆。
而此時蘇母不幸地犧牲在麻將桌上了溶褪,哥哥蘇明哲從海外要往回趕,本來已經(jīng)他們行業(yè)不景氣践险,可能面臨倒閉的風險猿妈,老婆也不贊同,怕是辭去工作被辭掉的幾率非常大巍虫。為了她和年幼的女兒彭则,讓她這個工作安穩(wěn)的回去吊喪比較安全。但蘇明哲說這是最后一次見母親的機會了占遥,弟弟不靠譜俯抖,妹妹冷漠,他一定要回去瓦胎。
讀到妹妹蘇明玉冷漠這里芬萍,我在思考一個問題,是不是作為大哥的蘇明哲從未想過父母有多偏心搔啊,認為父母的所作所為都是對的柬祠,而妹妹的冷漠是不對的呢?
先生家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负芋,二女兒算是中了老二不受待見的說法了漫蛔。自打出生父母就看她不順眼,爸爸沒事就喝酒打人罵人旧蛾,而首當其沖地收拾她莽龟。在她懂事了能自己稍微做主了,她大姑來家里做客蚜点,就在大姑要回家的時候轧房,她死命地抱著大姑的大腿,求求她收養(yǎng)了吧绍绘,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奶镶。大姑以為是孩子鬧小脾氣迟赃,就說我領著去我家玩幾天,再給你們送回來厂镇。對于偏心慣了的公婆纤壁,樂不得的呢,終于有人接收了捺信。反正人家想好了酌媒,不送回來我們是不會去接的,省錢省糧迄靠。
二女兒一直不肯回家秒咨,大姑也就沒送,公婆更沒有意向去接掌挚,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二女兒可以外出打工的年紀了雨席。公婆趕緊開著小電動車,把不想回來的女兒拉了回來吠式。順帶告訴她下午和姐姐出發(fā)去浙江的某服裝廠打工陡厘,工錢自己可以留200元,其他的必須全部寄回特占,要么明年她哥哥結婚蓋房子和彩禮錢不夠糙置。
后來真應了那句話彩禮錢不夠,公婆又在當年年底趕緊張羅婆家是目,順便要了一筆彩禮錢谤饭。夫婦倆沒事半夜算計了一下,差不多夠了胖笛。彩禮錢外加明年女兒打工的收入网持,到明年年底可以給兒子辦個風風光光的婚禮了宜岛。但是他們好像忘記了一件事长踊,那就是后年年初也安排二女兒結婚,但是沒有任何的提前準備萍倡。
一年很快過去了身弊,大兒子風光娶媳,兒媳婦買的新衣服堆了滿衣柜列敲。二女兒一件新衣也沒有給準備阱佛,后來婆家領著一起去買的。
可算是結婚了戴而,不能再榨女兒的血了凑术。你們想法太天真,只要你還活著所意,就有辦法榨淮逊。逢年過節(jié)過生日催首,張開血盆大口像女兒要。沒事就說你哥哥也出了幾千泄鹏,你們也得那個數(shù)郎任。可誰知道他們背后的暗箱操作啊备籽,兒子的錢只是走個過場舶治,要全數(shù)退回的,只有女兒的錢進了腰包车猬。
就這樣對女兒心里也沒個數(shù)霉猛,沒事當人抱怨說二女兒不孝順,平時都不回家珠闰,總去她大姑家韩脏,還給她大姑錢,怎么不主動給我呢铸磅,還要我要赡矢,一個個的沒良心的很。老公的兄弟姐妹們都默不作聲阅仔,我可看不慣吹散,當眾指出:“你們也沒養(yǎng)人家,這些年錢要的少了嗎八酒?”
蘇明哲說妹妹明玉冷漠空民,老公家也都說二女兒冷漠,可是到底誰冷漠羞迷,心里就沒個數(shù)嗎界轩?
【無戒學堂】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