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教師資格證都要看傻了毅糟,但其實實在是沒怎么認真學红选,還是在日復(fù)一日地浪費時間。但我總是對聯(lián)覺這個詞很有些感覺姆另。這種感覺不好說喇肋,只有它有,旁的沒有迹辐。
我所理解的聯(lián)覺蝶防,是當你接受某一刺激的同時觸發(fā)了其他感官。但我自己對于這個詞在日常中的定義其實范圍還要再廣泛一點明吩,有些事情總是能讓我多想一些间学。
我伸手摸摸兩天晾在陽臺上尚還濕漉漉的,鼻子卻仿佛又聞到那天刷鞋時倒進去的粘稠的洗衣液的味道。
我踏出寢室門菱鸥,樓道里昏昏暗暗的宗兼,卻飄著一股米飯的香,心里極熨貼氮采。
我向外面走去殷绍,迎面遇見的兩個人,都是目光一觸便迅速移開鹊漠。我就想起我自己總是最討厭看向不認識的人主到,也討厭旁人打量我。
我慢慢地走躯概,從我上大學開始我就不怎么寫東西了登钥,我說我不喜歡打字,但手寫也沒怎么動過娶靡,我總覺得我不同尋常牧牢,但我其實再普通不過。寫字姿锭、看書都是自我表達的方式塔鳍,但我越來越?jīng)]有這么做了,我給自己畫了一個圈呻此,上課轮纫、吃飯、刷劇焚鲜、睡覺幾點干嘛就干嘛掌唾,但若有人問我,一天同一天的區(qū)別忿磅,我想我是說不出來的糯彬。
我只和旁邊的人說的話最多,這是真的贝乎,我把自己摁在這里掙扎不開情连,為自己劃定一個看起來安逸且安全的圈子,不動就不會有危險览效。我和挨的最近的人說最近的事,吃飯看劇睡覺虫几,從不多想锤灿,哪怕走路也都帶著耳機聽聽歌,不聽的時候我就走的飛快辆脸,從來不愿意仔細聽聽不一樣的聲音但校。
我走出寢室樓走上臺階,(這會說的時候我就很是想吐槽一下這種一樓像個地下室的房間啡氢,我覺得我一出門好像是從地下回到了地上状囱,像是打洞的鼴鼠)看見那種鐵樹(葉子很大但卻是一根一根术裸,就好像你畫的一片樹葉,只畫了脈絡(luò)沒有填充別的顏色)我對它的印象還停留在我小時候看笑貓日記是笑貓讓虎皮貓恢復(fù)聽力的那天出現(xiàn)了好多好多的好事情亭枷,鐵樹開花就是一件袭艺,我依稀記得里面的描述:鐵樹開的花是嫩嫩的黃色。我從來沒細看過寢室樓前的這排鐵樹叨粘,尤其樓梯旁這棵猾编,我對它可著實不太好,每次買完飯回來升敲,為了避讓停的橫七豎八的摩托我總要彎腰從它的葉子底下走過答倡,還是時不時會被它戳一下,總是不耐驴党,快快地走開瘪撇。今天也沒有仔細看它,瞄過去的一眼就覺得港庄,這樹長得實在是大设江,想必也十分不容易。
我應(yīng)該是個很容易受影響的人攘轩,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什么朋友叉存,這兩點其實困擾我許久,我一直試圖堅持自己度帮,但總是害怕做決定歼捏,連出去玩吃什么這種事都交給同行的人,因為我覺得如果因為我的口味而讓這個一同出去的人有一分不喜笨篷,那我就會百般不自在瞳秽,既然這樣,索性就說出我自己的想法然后把做決定的事交給別人率翅。我和人的相處其實一直都還好练俐,但對我來說可能就止步于此了,我沒有費心經(jīng)營過已經(jīng)分開的感情冕臭,雖然我時時懷念那些人和那些日子腺晾,偶爾的聯(lián)系其實再也找不回走在操場上的感覺,我們彼此心知肚明辜贵,然后默默的回到原點悯蝉。我不太喜歡這樣的狀態(tài),每一個曾經(jīng)在我身邊的相處愉快的人托慨,我們彼此都付出時間與精力來對待這段關(guān)系鼻由,但一分開,總是彼此匆匆。高中學哲學的時候蕉世,我告訴我高中時的最后一個同桌:人與人的聯(lián)系其實都是靠距離維系的蔼紧。她很認同,但我們也有兩年沒有聯(lián)系過了狠轻。因為不喜歡奸例,所以我曾試著調(diào)節(jié),但接觸的時候哈误,彼此之間再也不是你知我也知的狀態(tài)哩至,許許多多的事情一件都不知道怎么說,最后就只是還好吧蜜自。這樣尷尬的狀態(tài)菩貌。
這個聯(lián)覺吧。其實也是我對自己的一點小希望重荠,如果可以我還是愿意感情充沛的活著箭阶,一天就是一天,而不是一天就是一個月一年戈鲁,時光就這么模模糊糊的走過仇参。
(接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學校新?lián)Q了一臺洗衣機,就有點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