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和老公結(jié)婚十周年箩张,昨天接到包裹,他一拿出來挤渔,我看到是一個泥塑肮街,雕刻的是我和她前陣子去桂林旅游的照片,我笑了說:“我也想買來著判导,但是不太信任淘寶的手藝就沒買嫉父,沒想到你也買了”,仔細(xì)一看眼刃,這手藝绕辖,真的是讓人一眼南京,怎么看都很不像擂红,我說仪际,這么不像我們倆的,到底該擺那兒好啊~
中午吃完中飯昵骤,帶著女兒和侄子侄女一起去九溪玩水去树碱,水很涼,孩子們玩得很開心涉茧,老公在旁邊陪著我站在水中赴恨,九溪整個都被大樹遮蓋,只有一些陽光照射下來伴栓,我抬頭看到老公的頭發(fā)伦连,不僅僅兩側(cè),連頭頂都開始大部分變成了白頭發(fā)钳垮。我摸了摸他的頭說:“呀惑淳,你的白頭發(fā)怎么變這么多了,是不是最近被我氣得饺窿?”歧焦,老公無語。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多白頭發(fā),才不到40歲頭發(fā)都快白光了绢馍。
下午回到家向瓷,花店送來花,我們再一起出去吃了頓晚餐加電影舰涌,這樣一個特別又不特別的日子就這么結(jié)束了猖任。
十年婚姻過去,不知怎么瓷耙,總有種中年的感覺朱躺。
好吧,早睡早起搁痛,多鍛煉吧长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