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啊搖,搖過春分就是外婆橋蜓陌,盼啊盼觅彰,阿嬤阿嬤地甜甜叫∨ト龋”
近期一首改編的外婆橋突然紅遍抖音填抬,再次勾起了很多人心中的回憶,想起了那個年老或者已經(jīng)不在的外婆隧期。
每次過年回家飒责,媽媽總是跟外婆睡,小時候我愛吵仆潮,吵著和媽媽一起睡宏蛉。
所有的團聚都沒有玩手機與網(wǎng)絡(luò),有時我半夜醒來媽媽和外婆還在聊天性置。
當(dāng)時覺得這兩人怎么這么能聊拾并,木屋子里都是村子里這個男的娶了媳婦、那個女的嫁去了哪里鹏浅、誰家孫子考上了大學(xué)嗅义。
我印象中的外婆一直都很高大,聽說媽媽說她是一個大家閨秀隐砸,雖然沒有讀書之碗,但家里的哥哥很多,干活的事總用不著她凰萨。
印象最深刻的是继控,媽媽生病后,外婆總來家里住上幾個月胖眷,令她擔(dān)心的是她的女兒還沒有家武通。
十歲之前,在貴州我們家是租房子住珊搀,媽媽生病的時候冶忱,外婆每天總要徒步帶我去很遠(yuǎn)的深山給兩只鵝和狗煮飯吃。(那時爸爸在山里跟別人一起炸石頭境析,在那大棚子住囚枪。)
“少吃點派诬,今天就只有這一個冰棒×凑樱”
“吵啊吵默赂,米花糖掛嘴,總是吃不飽括勺±掳耍”
在我的印象里,外婆一直都沒有錢疾捍,但是她每次來我家都會買點糖過來奈辰。
十歲那年,因為媽媽病重乱豆,全家回湖南求醫(yī)奖恰。爺爺奶奶去世早,家里的土房子早已破舊不堪宛裕、搖搖欲墜瑟啃,那還是早些年代的黃土磚房子。(家里沒有什么親戚续滋,也沒有什么幫襯翰守。)
我們住在棚子豬圈里,好心人給來兩塊土地疲酌,媽媽和外婆辛勤耕種蜡峰、大雪紛飛的早晨,挑著菜去賣朗恳。
對外婆最后的印象是有年回舅舅家過年湿颅、兩三年沒見、她一下子小了很多粥诫,再見時就是初二時在大廳里的祭祀油航。
我們現(xiàn)在有家、有房子了怀浆,她走的那天谊囚,家門口里幾只大蜘蛛降落在我家門口
都六年了,小氣的老太沒有來我夢里一次执赡,媽媽說外婆生前最放不下的是我們家镰踏。
所以怎么可能不觸動呢,聽一次流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