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當一個作家辆琅,而作家一定要寫小說漱办,如果不寫小說,這個作家就是不完整的婉烟,冒牌的娩井,甚至可能是偶然的作家。俗人都是這樣似袁,戲還沒開始唱洞辣,先吆喝起來£夹疲——哪來的作家屋彪?
從事科研工作是一個辛苦的過程,即使研究的是和人類行為密切相關(guān)的問題绒尊,但當把現(xiàn)象提升為理論時畜挥,也免不了枯燥和乏味,所以必須為自己找一個可以沉浸其中婴谱,忘乎所以蟹但,能夠真正身心合一的事情躯泰,這個事情不應(yīng)該是工作,而應(yīng)該是愛好华糖,或許有一天她可以取代工作麦向,但開始的時候,她最好是愛好客叉。
當代一位很有名的哲學(xué)教授曾提到诵竭,寫小說可以作為這樣一個愛好。其實他提到好幾種兼搏,但我天生可能不具備那些愛好的細胞卵慰,比如音樂什么的。但是對于寫小說佛呻,我可能是有點欲望裳朋,但不敢說有細胞,或許很多年后吓著,我還是沒能寫出一本完整的小說鲤嫡,但是既然有欲望,那就動手寫一寫绑莺,相當于給枯燥的科研生活添點佐料暖眼,因為前述哲學(xué)家也提到,一個人創(chuàng)造性的思維肯定不會來自無休止的工作纺裁,而更可能是能讓你放松和沉浸的事情罢荡,比如寫小說。我還想帶點私活对扶,比如小說的創(chuàng)作帶給科研一點靈感区赵,一點點我就滿意。
有一點我很清楚浪南,寫一章小說可能很容易笼才,愛好就能決定,但是寫一本小說可不是愛好能決定的络凿,她可能會變成一個工作骡送,又會變得枯燥乏味起來,可以想象那種類似于學(xué)術(shù)研究一樣讓人痛苦的小說寫作絮记,或許那時候我就會放棄摔踱。
一直有個寫小說的夢想,但一直不去做怨愤,算不算放棄呢派敷?放棄或許是一種心理過程,并無實際的痕跡可循,除非到了手不能動篮愉,甚至思維都不能動的時候腐芍,放棄才是真的。
創(chuàng)作詩歌和創(chuàng)作小說一樣试躏,也可以當做一種消遣猪勇。我一直喜歡背詩,從十幾歲到現(xiàn)在颠蕴,沒有放棄泣刹,也滅有厭惡,可能是因為不需要創(chuàng)造犀被?
不管怎樣椅您,趁現(xiàn)階段還是有夢的,暫時也不會枯萎弱判,不如靜待其綻放襟沮。不綻放也行啊锥惋,種一顆種子也很愜意昌腰,然后慢慢地看著她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