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的易感期提前了。
一大早晨就被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熏醒诞帐,那感覺可一點都不美好欣尼。他迅速地打電話聯(lián)系到安巖,雖然被狠狠地嘲笑一頓停蕉,但還是得到了會迅速趕回來的承諾媒至。
神荼翻出安巖出任務前囤積的大量抑制劑,拿起一瓶就對著自己的臉猛噴谷徙。
這已經(jīng)是他和安巖在一起的第七個年頭了,兩個人都位高權重驯绎,忙起來的時候半年見不到人影完慧,七年之癢想癢都沒處可癢。還是這一年年初的時候剩失,聯(lián)邦和帝國在接壤的地方建起一個小型基地屈尼,兩個人都自愿申請降級調任,這才終于住在一起拴孤。
神荼這個戀愛脾歧,談的不容易啊。
好不容易老樹開花一次演熟,也開得不走尋常路鞭执,直接看上了鄰國一個年輕有為的Alpha司顿。而等到終于熬過被瘋狂發(fā)卡的階段后,新的問題又來了兄纺。
他們都是頂尖的Alpha大溜,身份背景不一般,在一起那可是個會震動兩個國家的大八卦估脆。前幾年都在異地加地下戀情加柏拉圖的狀態(tài)中過去了钦奋,終于能膩一起了,發(fā)起狗糧才不會管什么場合疙赠。
安巖是早晨臨時接到調令去審查那些新兵蛋子的付材,他還記得那個人離開時后頸上沒有蓋住的紅痕,罪魁禍首毫無愧疚地選擇沉默圃阳,甚至心里還是有些得意的厌衔。
安巖是個Alpha,是軍部的長官限佩,是全軍營最會玩槍的人葵诈,但在此之前,安巖是他的人祟同。
安巖真的長得不像Alpha作喘,他的輪廓太柔軟了,整個人幾乎不顯絲毫侵略性晕城。這樣的外形特點估計沒少造成誤會泞坦,但軍區(qū)所有見過安巖用槍的人都絲毫不敢輕視他,極少數(shù)沒眼色的砖顷,也都被神荼揍服帖了贰锁。
神荼也喜歡看安巖用槍。安巖拿著槍的時候身上的柔軟氣息就像一瞬間被剝落了滤蝠,堅硬的外殼迅速附上豌熄,精準、殘酷物咳,冷漠锣险、無情,毫不猶豫览闰,混合著安巖硝煙味道的信息素芯肤,在一瞬間就能激起神荼全部的好勝心和征服欲。
靠压鉴。
神荼趴在雙人床的一側崖咨,一只手自然垂落,柔軟的床面微微陷了下去油吭。他的身體正在發(fā)熱击蹲,抑制劑幾乎沒來得及發(fā)揮什么作用就已經(jīng)被他橫沖直撞的信息素刺激得失效了署拟。他的氣息太強,沒遇到安巖之前信息素就不怎么好用际邻,遇見之后素過一段時間就沒必要再用了芯丧,現(xiàn)在猛地應急一次,竟然已經(jīng)把握不好劑量了世曾。
其實也不對缨恒。
即使不是在易感期,心里想著安巖的時候轮听,渾身的血液都是躁動的骗露。抑制劑本身也沒什么卵用。
神荼伸手去撈地上的瓶子血巍,想要再噴自己一臉 壓壓火萧锉。還沒觸碰到瓶罐的冰涼,手先被一只溫熱的手掌握住了述寡。
他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柿隙,聞到熟悉的味道之后,隨即便放松下來鲫凶。他翻了個身禀崖,正好看到一個人坐在床沿笑嘻嘻地看著他。
那個人隨手摘下金絲框的眼鏡丟到一邊螟炫,然后去扯神荼纏在左手的繃帶波附。
硝煙的味道倏地暴漲,像是在迎合屋里子濃郁的血腥氣昼钻,又像是不知死活的挑釁掸屡。
神荼順從地閉上眼睛,然后如他料想中的一樣然评,一個溫熱的氣息壓了下來仅财。那呼吸打在他的臉頰,越湊越近碗淌,神荼感覺那附近的皮膚似乎都要沸騰了盏求。
安巖身上有明顯的風塵仆仆的氣息,臉上還是笑嘻嘻的贯莺,似乎很得意,他慢慢伏到神荼身上宁改,一只手抵在神荼胸口缕探,啞著嗓子說:“我趕回來了』苟祝“
“嗯爹耗“铱迹“
“愛不愛我?”
神荼凝視著安巖褐色的瞳孔潭兽,解掉了繃帶的左手撫上安巖的臉頰倦始。安巖的視線隨著他的手移動,在看到手背上一塊深色痕跡時突兀的頓了頓山卦,下意識挺直了腰鞋邑,然后不著聲色地垂下眼睫。
神荼不滿安巖突然的回避账蓉,腰腹和手臂一起使力枚碗,猛地把安巖又帶了下來,然后改為一手摟著安巖的后腦铸本,毫不猶豫地吻了過去肮雨。
安巖隨即也捧住神荼的臉,拇指試圖把他臉頰上的碎發(fā)掖回耳后箱玷。神荼的頭發(fā)很軟怨规,和他冷冰冰的外表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之前做的時候安巖十分鐘愛撥弄神荼的頭發(fā)锡足,只覺得這個人真是好看波丰。碎發(fā)亂亂的蓋在臉上,好看:頭發(fā)被他一點一點掖回去舱污,也好看呀舔。
空氣如同被點燃了,血腥味與硝煙味混雜扩灯,神荼的手越來越不規(guī)矩媚赖,一會兒就把安巖的軍裝外套扒了下來。襯衫的扣子也被胡亂地解開珠插,解不開的就扯掉惧磺,然后手掌撫過溫熱的皮膚,留戀一段時間后捻撑,順著肌肉的紋理磨隘,無比自然地向下探去。
安巖掙扎著摁住了神荼想要作亂的手顾患,無比努力地試圖穩(wěn)住自己的氣息番捂。
神荼也喘著粗氣盯著他,淺藍色的瞳孔中如同寄居著某種野獸江解,兇狠设预,殘暴,霸道犁河,屬于Alpha的銳利在本能地叫囂掠奪鳖枕。
那樣的眼神啊魄梯。
僅僅是看著,就已經(jīng)讓人把持不住了宾符。
他們對視一會兒酿秸,神荼抽出了被摁住的手,又攬住安巖的腰魏烫,然后狠狠地咬在對方的鎖骨上辣苏。
“你留疤了≡虬拢”
安巖試圖解釋考润,順便安撫下自己家這個有點幼稚又因特殊時期而脾氣暴躁的Alpha,暗搓搓地感覺有點萌读处,想多看兩眼糊治,又覺得有點羞恥。
神荼才不管那些罚舱,他的手在安巖后腰撫摸一會井辜,然后又往下挪了挪。
“回頭在這里給你弄一個一模一樣的管闷≈嘟牛”神荼吮吻著安巖鎖骨附近的皮膚,留下淺淺的紅銀耳包个。
流氓刷允,太流氓。
早知道他是這樣的神荼碧囊,哼哼树灶。
他估計還是會喜歡上。
安巖感覺自己被神荼順利的撩撥了糯而,意識有一瞬間恍惚天通,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一口咬在神荼的喉結上熄驼。
而此時神荼終于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件礙事的衣服像寒,冰涼的空氣涌入,安巖又不合時宜的冷靜下來瓜贾,身體不同尋常的溫度在告誡著他再不采取些行動他就該被神荼帶著提前易感期了师郑。他還有些話想和神荼談談溪猿,而且剛剛匆忙趕回來身上臟兮兮的痹籍,怎么看也不像是適合馬上立刻來一發(fā)的狀態(tài)原押。
安巖伸手想要推開神荼洁闰,然后手掌撐在神荼腹肌上坐起來。這個姿勢很不妙,某個危險的溫度正好戳在他屁股上歉备。安巖覺得自己估計是已經(jīng)臉紅了。
“先等等再做咸灿,你身上還有傷构订,而且我剛回來,起碼先去洗……”
后面的話被神荼不耐煩的打斷避矢。他終于受不了這個二貨再這樣磨磨唧唧浪費時間了悼瘾,身體一使力,暴力鎮(zhèn)壓审胸,把人牢牢摁在身下亥宿。
“那些事回頭再說∩芭妫”
神荼湊過去烫扼,扳住安巖試圖側過去的臉,發(fā)狠似的一口咬了下去碍庵。
“現(xiàn)在就做映企。”
愛不愛我END.
所以說静浴,我現(xiàn)在也是不耍流氓的人了吧(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