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八月九號,我回來深圳已經一個禮拜侠畔,7天结缚,168個小時,10080分鐘软棺。
這段日子發(fā)生了很多事情红竭,不知道從何說起。在北京的一個月喘落,工作上學會了很多茵宪,和公司很多厲害的領導見了面;生活上還是跟上海那次一樣瘦棋,身邊有熟悉的同事稀火,但是還是一個人出去。
北京赌朋,對于每一個國人來說可能都象征著不一樣的意義凰狞。這里是從小課本上學到的故宮長城和人民大會堂,是小學音樂課上唱的“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箕慧,是古詩詞中的“香山紅葉紅滿天”服球;對于剛畢業(yè)的我們來說,北京又是北漂的落腳點颠焦,是天通苑的地下室斩熊,是望京腳步匆匆的上班族,是后海酒精和性的混雜激情伐庭。
北京從來都不是一個模樣的粉渠。這里不僅僅是東西城區(qū)充滿著濃厚歷史感的城墻石磚,也不僅僅是海淀區(qū)清華北大和中關村的文學和科技圾另,更不僅僅是朝陽區(qū)的高樓大廈和廣場舞大媽霸株。四九城內,充斥在渾濁空氣中的是過去與現在集乔,歷史與未來去件。不管你是生在皇城根下的老北京,還是天南之地的匆匆北漂扰路,脫口而出都是一股濃濃的北京味兒尤溜。其中又有著處處可見的鄙視和包容,發(fā)生在地鐵上汗唱,在醫(yī)院宫莱,在馬路上,甚至在公共廁所哩罪。
在北京去了很多地方授霸,逛了故宮巡验,爬了長城,路過蘆溝橋的獅子碘耳,擠過清北門前長長的隊伍显设,騎著車從圓明園到頤和園,喝了豆汁藏畅,吃了雜醬面敷硅,順帶學了一口別扭的北京腔。遺憾的是愉阎,這些地方都是我自己去的绞蹦。我害怕來了一趟北京,什么都沒有留下榜旦,也什么都沒有帶走幽七。我們總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標記我們的過去和足跡,只能通過這些外在物象留下的記憶去證明我們來過溅呢,我們經歷過澡屡。更有甚者,覺得這樣還不夠咐旧,于是我們看到長城上幾乎布滿了每一塊磚的名字驶鹉。這些人渣。
8月2號下午兩點多到達深圳寶安機場铣墨,沒有停留地趕到坪洲租房子簽合同室埋,幸好有老家的一位兄弟幫忙,不然回來可能真的要睡街頭了伊约。然后急忙地又趕到福田區(qū)搬行李姚淆,司機是個好人,他答應幫我在門口看著屡律,讓我一箱一箱地搬上樓腌逢。不然我一個人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房子是一個小單間超埋,只有一張床和衣柜搏讶,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完全沒有收拾的就睡了霍殴。這里遠遠不能稱之為一個家窍蓝,只是一個暫時的落腳點,就像路邊的綠化樹一樣繁成,沒有小鳥在這里筑巢,它們都是飛過淑玫、歇腳巾腕、不停留面睛。但是好歹不用露宿街頭了。還是不錯的尊搬。
第二天因為要到羅湖叁鉴,所以六點多就出門,吃個早餐佛寿,剛好趕上第一班地鐵幌墓。地鐵里還是擠滿了早起的人,有上班族冀泻,有穿著制服的清潔工常侣,不一樣的人,但是大家一樣的睡眼蓬松弹渔,一樣的帶著耳機胳施,一樣的低頭看著手機屏幕。我明白到肢专,人不能把自己營造得太過悲情舞肆,不要感覺自己承擔了多大責任,全世界都對不起你博杖,生活中跟你一樣辛苦椿胯,比你更慘的人,多的是剃根。
周末因為買了一些東西哩盲,所以除了跟朋友吃了午飯和宵夜,哪里都沒有去跟继,盡在房間搗鼓這些東西了种冬。新買的床單被單枕套要洗,新買的桌椅鞋架要拼砌舔糖,廁所要刷娱两,地板要拖然后鋪上地板革。自己搞的話金吗,需要比較有耐心十兢,那個桌子沒人扶著真心不好弄。收拾到最后摇庙,索性把之前剩下來的兩幅裝飾畫給釘墻上了旱物。最后看起來還算像樣一點。
晚上回去好像也沒什么可以做的卫袒,工作電腦都不帶回來宵呛。一個人吃飯也變得隨便,什么東西吃一點都能夠填飽肚子夕凝。超市買幾個水果能吃幾天宝穗,零食可不一定户秤,上次的八寶粥全被我當成宵夜搞定了。能不能靜下心來看看書了逮矛?畢竟這樣的日子以后可是多著呢鸡号。
早上地鐵聽著一檔電臺,題目叫“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须鼎,但是窮和單身可以”鲸伴。
加油,各位晋控。
一半為了生存汞窗,一半了為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