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間隔兩周沒去見艾醫(yī)生。
一次因為他出差吹泡,一次由于五一放假調(diào)休骤星。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和疏導(dǎo),我自以為好些了爆哑,但定時炸彈終會引爆洞难,玻璃心依然脆弱得不堪一擊,抑郁仍在揭朝,掙脫不開队贱。
人們都說得很對,我就是太敏感潭袱、悲觀厭世露筒,與人溝通不來,我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誰也別把我叫醒敌卓!
果然慎式,重度抑郁癥,不再適合教書。我就該去住院的瘪吏,管它什么“教師的責(zé)任”癣防。
周遭的眼光,都像看怪物一樣看我吧掌眠。我就是異類蕾盯!我不配為人師表!
今晚玻璃心碎了一地蓝丙,啥也不做了级遭。生而為人,意義何在渺尘?洗洗睡吧挫鸽,長眠不醒多好!
只是鸥跟,辜負(fù)了艾醫(yī)生的治療丢郊。好吧,坦白說医咨,我今天確實忘記吃藥枫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