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饱苟,為何在今天突然想看以前的照片,打開空間的相冊编矾,點開了大學(xué)畢業(yè)散伙飯時拍的照片熟史,我突然開始找我們那張合影,唯一的一張窄俏,或許不起眼以故,沒找到卻有點慌,始料未及自己的反應(yīng)裆操,找到了竟呆呆看著出了神怒详,不覺眼眶發(fā)熱,我開始去真正理清我們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踪区,似乎我一直演繹著獨角戲昆烁,你好似一個旁邊者!
我很喜歡你叫我老蔣缎岗,喜歡到別人叫我這個稱呼我沒由來的別扭跟抵觸静尼。
我不太記得我們具體是什么時候熟絡(luò)起來的,但我知道我們大學(xué)前兩年幾乎沒怎么說過話传泊,加起來估計一雙手都可以數(shù)的過來鼠渺,并且那些話無關(guān)緊要到不如沉默,對你的印象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眷细,而我也自然不知道你對我的看法拦盹,后來大三的那次順豐兼職,算是真正接觸吧溪椎,那種超負荷的工作很累普舆,累到來不及覺得累,白天有課校读,晚上夜班沼侣,并且都是一些體力活,晚上整宿整宿的站著工作歉秫,我們宿舍八個女生加上你跟你忠實的伙伴以及宿舍同學(xué)的男朋友還帶上了他的伙伴蛾洛,一共十二個人,每天晚上大家一起走路上班早上清早下班回學(xué)校雁芙,你總是會帶小零食轧膘,我跟著班長漸漸跟你沒有了之前的生疏感,我總會從你口袋搶零食却特,到后來扶供,你會主動拿出來,你們偶爾會在上班沒事的時候過來問問需不需要幫忙裂明,偶爾還會聊幾句椿浓,偶爾大家抱怨幾句,而我也會借著工作闽晦,頻繁的串你們那邊的工作崗位扳碍,不過那時候我更多的是跟你忠實伙伴聊幾句,我跟他之前算還是有接觸仙蛉,偶爾還是能瞥見你笋敞,偶爾還能遇見你們那邊全職的一位同事,他總喜歡跑我這邊來荠瘪,總喜歡留意我夯巷,我對他印象不過也是一身的牛仔服赛惩,后來你說,他有向你問過我的聯(lián)系方式趁餐,你說你沒給喷兼,我當時有那么一點小心思,想著你到底是因為怕我責怪你隨便亂給其他人我的聯(lián)系方式還是因為你藏有私心后雷,但我想季惯,后者沒多大可能性,畢竟你并沒做些什么臀突!而我對你勉抓,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之后,我們之間仿佛越來越像老朋友候学。
我們聊以后藕筋,我們聊想去的城市,我記得我在深圳實習的時候盒齿,我們聊天聊到你說你想要我買旺仔念逞,我沒怎么猶豫就真的在網(wǎng)上給你買了一箱旺仔,填的是你家的地址边翁,你說你只是玩笑話翎承,而我的表現(xiàn)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你接到收貨電話那天正好是情人節(jié)符匾,而你卻等到了第二天才去取叨咖,我不知道你是刻意避開還是我想多了。
后來啊胶,我經(jīng)常喜歡給你取各式各樣的外號甸各,我說組織大人好組織大人辛苦了,我還總是無奈的叫你大哥焰坪,你總是喜歡拿調(diào)侃我的身高以此作為樂趣趣倾,所以我把你的微信名備注成損友君,我說我怕自己以后都會忘了你的名字某饰。
我記得你春節(jié)在家參加了一個親戚的婚禮儒恋,你負責布置現(xiàn)場,還給我發(fā)來現(xiàn)場圖黔漂,我說你以后結(jié)婚了一定要請我去诫尽,你說當然,我有那么一點曲解其中很自然的意思炬守,是牧嫉,我想著你在那頭想著結(jié)婚對象是我,所以回答的如此肯定,事實酣藻,應(yīng)該是自己天馬行空曹洽。而你卻不知道我有這樣想過!
我們聊自己的打算臊恋,我們聊近況衣洁,聊到很晚,甚至你晚上會發(fā)來視頻抖仅,但當你弟弟問這是誰,你慌亂的說下次再聊砖第,就這樣關(guān)掉視頻撤卢,而我只是笑笑并不多問,有時候你還會打電話過來梧兼,能聊個一兩個小時放吩,你不知道我點了錄音!當我漸漸開始期待且習慣晚上我們之間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羽杰,我開始察覺自己內(nèi)心的異樣渡紫,我拼命告訴自己我們不可能,你只是把我當朋友考赛,我強迫自己減少跟你的聯(lián)系惕澎,刪掉了我們之間的聊天記錄,刪掉了我們的通話錄音颜骤,寫著“我拿理性打敗所有一切的自以為是唧喉,最合適不過”的個性簽名!而這些你都不知道!
后來也因為各自有自己要忙的事忍抽,聯(lián)系變得不那么頻繁八孝,而后卻也想著順其自然便好,關(guān)系是很自然的普通朋友鸠项。后來回學(xué)校處理畢業(yè)事宜干跛,時不時還要你幫忙,你也樂意祟绊,再后來楼入,大家畢業(yè)決定去向,我們不謀而合的選擇了杭州久免,雖然你是跟你的好基友浅辙,而我是跟我的好麗友,但我似乎有點相信命中注定阎姥,當我每天網(wǎng)上搜著杭州的各種資料的時候记舆,你已經(jīng)去了那邊,你說你租了房子呼巴,你說要了你所有的積蓄泽腮,你說我去了之后過節(jié)去你那里吃飯御蒲,我說好,我內(nèi)心開始期待著我們同在一個城市的生活诊赊,我想著我們周末放假可以約著出去玩厚满,我們之間會變得越來越靠近,甚至碧磅,我想過我們有在一起了碘箍,可惜,最后我還是沒去成你在的城市鲸郊,那天晚上我哭了丰榴,并不是因為你,雖然也有遺憾秆撮,我跟你說我可能去不了那邊了四濒,我說我想一個人去那邊,像一個人去青島一樣职辨,你說一個女孩子不安全盗蟆,一直叫我不要沖動,你說你現(xiàn)在剛上班沒太多時間顧我舒裤,說了一大堆喳资,再三叫我想清楚。后來惭每,我真的沒去骨饿,我選擇留在長沙,你在那邊每天都是夜班台腥,晚上總是無聊找我聊天宏赘,總是老蔣老蔣的問我在不在,總是說你的工作黎侈,而我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察署。
后面我們很少聯(lián)系了,偶爾我看到一個搞笑的對話給你發(fā)過去峻汉,也只是笑一笑贴汪,聊幾句,可是我在長沙依舊時不時想起你休吠,看綜藝節(jié)目覺得誰跟你很像扳埂,去理發(fā)店剪頭發(fā)也覺得洗頭的小弟弟像極了你,我跟你說這些瘤礁,你似玩笑的說我不會是睹物思人吧阳懂?我似玩笑的回答是的!
而你卻不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再后來岩调,遵循家人意見巷燥,我身不由己再次來到深圳,每天工作忙到?jīng)]時間拿出手機号枕,消息基本上都沒回過缰揪,累到一度想放棄。一段新的開始葱淳,我們之間像斷了聯(lián)系钝腺,很有默契,漸漸習慣忙碌辛苦的工作赞厕,與新同事相處融洽拍屑,都很照顧我。
某天看到了你更新動態(tài)坑傅,你從杭州飛回了長沙,我主動聯(lián)系你喷斋,你說你辭去了杭州的工作唁毒,我問你的打算,你開始向我了解深圳的情況星爪,最后決定來深圳投奔你的老同學(xué)浆西。
你來的前兩天,我開始忙于查詢你坐車的路線顽腾,在來的當天近零,我萬分囑咐怎么怎么樣,到了給我信息抄肖,你很客氣的說謝謝久信,瞬間有些許意外,是自己越界了嗎漓摩?只豪氣的回一句裙士,哥們嘛!
之后的你管毙,忙于找工作腿椎,相較于你來說,我還是對這個地方熟悉點夭咬,所以每天面試的路線都是我在幫你查啃炸,后來你找到了一份將就的工作,再后來你換了一份工作卓舵,這之間我們都僅限于網(wǎng)上偶爾聯(lián)系南用,沒時間一起出來聚一下,各自也沒提過。
直到前段時間训枢,你說老蔣托修,我想去游樂場,一起聚一下吧恒界,我欣然答應(yīng)睦刃,起初以為就你一個人,還很開心的跟我小伙伴說你約我了十酣,后來你說要帶個同事一起涩拙,我勉強接受,殊不知你說要帶很多同事過來耸采,我開始冒汗兴泥,我不認輸?shù)恼f也要帶,你說好虾宇,我只能叫上我的小伙伴搓彻,也是我們共同的同學(xué),她私自問你為什么要帶那么多人嘱朽,你說你害羞旭贬,所以就只帶一個人壯膽,真是難以形容的感覺搪泳。
見面后稀轨,你還是沒變,依舊老蔣的叫我岸军,依舊紳士奋刽,會問要幫忙背包嗎,在玩水的項目會幫我穿一次性雨衣艰赞,各種照顧我佣谐,當時會有小開心,會猜你是否有對我動過心思猖毫,僅僅是因為你對我和小伙伴有區(qū)別台谍。
一天下來,很累吁断,各自回去趁蕊,你說想去香港,我說我想去澳門塔仔役,你說有機會一起掷伙,我說好。
今天看到你我僅有的一張合影又兵,我出了神任柜,然后就有了畫下了的沖動卒废,然后我真的素描了下來,因為我沒學(xué)過畫畫宙地,僅僅靠著自己一絲絲的天賦和愛好花了我三四個小時摔认,雖然擦了又擦,但還是將它畫得像個人形宅粥,盡管有些不像参袱,但卻被自己感動了!而你卻不知道秽梅。
我們之間抹蚀。我知道,一直是我在演繹著獨角戲企垦,而你只是在旁邊觀看环壤!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喜歡上了你,但我想我不會輕易說出這段獨角戲中獨角的內(nèi)心獨白钞诡。
因為郑现,那是,你荧降!
哥們嘛懂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