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北京大雪堕扶,印象中上一次見過這樣的大雪,可能有二十多年了梭依。時間真是一晃而過稍算。
陽歷年以來,疫情愈發(fā)嚴重了役拴。初七母親從安徽回到北京糊探,提起春節(jié)上墳,父親的墳已經快平了,要捧一捧科平、立個碑的事褥紫。我說,前幾天妹妹和我說起上墳的時候瞪慧,我剛剛睡醒午覺髓考。午間夢見和陳海青、父親三個人圍著一個小桌吃飯弃酌。父親似乎興致很高氨菇,說,“你和海青叔叔匯報一下你的情況”妓湘。母親聽了之后查蓉,似乎覺得父親對我們的現(xiàn)狀都還是比較滿意的。
03年父親去世榜贴,也恰好非典爆發(fā)豌研,到現(xiàn)在有17年了。時間越長竣灌,對父親的印象也就越模糊聂沙。能想起來的也不過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場景秆麸。有一次初嘹,是上初中了,父親母親來看望我沮趣,我在寫作業(yè)屯烦,他們在旁邊做午飯。我很快寫完了房铭,父親感慨驻龟、又有些自豪,“寫得這么快缸匪!”翁狐。還有一次,我也是在寫作業(yè)凌蔬。父親從街上回來露懒,說,給你買了很多桔子砂心。那時懈词,窗戶向西,不遠處是一小塊農田辩诞,再遠處是農房坎弯,再遠處便是一些樓和道路了。
經歷了很多之后,我對平淡的生活有一種發(fā)自內心的滿足感抠忘,當然撩炊,也會隨著環(huán)境對其他一些事物有追求。
從澳洲回北京也有四年了崎脉,當時立下心愿說衰抑,五年后再回澳洲。現(xiàn)在看來荧嵌,似乎很難實現(xiàn)呛踊。今年小孩2歲,希望再有個七八年時間啦撮,小孩十歲時谭网,能間歇性的回澳洲小住,也算是了了一份心愿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