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人提起了40歲的話題捉腥,突然變得惆悵起來氓拼。
前半生要過去了,一事無成但狭;后半生要怎么過?老公問我撬即,要不要去旅游立磁,我回答:其實不旅游也習(xí)慣了。
阿姨和我說剥槐,40歲以后的日子過得比40歲前更快唱歧。我聽著很感慨,本來就沒什么成就了粒竖,日子飛快該怎么抓住它颅崩,讓它在我生命中留痕。
緊接著蕊苗,大約9月中旬的樣子沿后,聽到以前的班長在異國得了白血病,正在接受化療朽砰。記得剛認(rèn)識他的時候尖滚,也就是5、6年前瞧柔,他就是我這個年齡漆弄,我們一群人在華爾街抱著金牛大笑,穿梭在麥迪遜大街的辦公樓里造锅。一起培訓(xùn)的畫面逐漸清晰撼唾,可是鏡頭忽然轉(zhuǎn)變成了他在化療的樣子,我猜測此時的他應(yīng)該很痛苦吧哥蔚,身在他鄉(xiāng)倒谷、子女幼小,他是家里的頂梁柱糙箍,如果倒下了恨锚,家人怎么辦呢?
想起《請回答1988》里的對話:
——45歲就是該死的年齡嗎倍靡?——死亡從來沒有順序猴伶,人生就是這樣,拼命活著有什么用,一夜之間人就走了他挎。
知道踏上了死亡的路筝尾,雖然不知道何時到達(dá)。我還是會勸自己办桨,盡可能延展這條路筹淫,還要飽覽路上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