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白逸斗智斗勇的那段時間,安羽升職了,從上海調(diào)來她們北京的分公司,我半威協(xié)半懇求地終于讓她從公司公寓搬來和我一起住。
那段時間白逸看我天天中了彩票似的一張大笑臉仇奶,誤以為我有了相好的。
一個星期后比驻,我和安羽把房子重新裝修布置了一遍该溯,末了邀請朋友們來家里玩岛抄,白逸死皮賴臉地跟著白璧一起來了,但那次我邀請的全是女性朋友狈茉,白逸于是承包了那天的所有重活累活夫椭。
安羽看了笑說:“人家一個傲嬌總裁到你這就成了一田螺姑娘!”
“……”說得我竟無言以對氯庆。
這時白逸湊過來一臉正經(jīng)地說:“本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蹭秋。”
也是那次堤撵,安羽和白璧相互認(rèn)識了仁讨,她們都聽我談起過對方,所以一下子就熟了实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陪竿,興趣愛好相投,倒把我撂在一邊屠橄。
也許導(dǎo)火線就是這時候埋下的吧,我的兩個好友成了好朋友闰挡,但她們卻愛上了同一個男人锐墙。
后來我一直怨恨宋臨,因為他把我們幾個人的感情推到了懸崖邊沿长酗。
宋臨是白逸在倫敦留學(xué)時認(rèn)識的朋友溪北,回國后進(jìn)入了白氏集團(tuán),是白逸父親看好的人才夺脾。
我之前去采訪白逸的時候都是宋臨接待的之拨,對他的印象比對白逸的印象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溫文儒雅又年輕干練咧叭,和白逸的目中無人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蚀乔。
后來某次宋臨因公司的事來找白逸,據(jù)悉那時候白公子正悠閑地請安羽喝咖啡菲茬,真實目的在于說服安羽倒戈吉挣,給他當(dāng)臥底。
那次陰差陽錯的婉弹,安羽和宋臨在那家咖啡店認(rèn)識了睬魂。其實我一直不相信一見鐘情這回事,但安羽和宋臨卻讓我信了镀赌。
白逸看著宋臨和安羽氯哮,心情郁悶,問我:“王紫蘇商佛,你心是石頭做的嗎喉钢?”
“喔姆打,不是〕瞿粒”我假裝聽不懂穴肘,但其實我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他的存在了。
“你……”白逸氣不打一處來舔痕。
半個月后评抚,見色忘友的喬安羽搬去了男友宋臨的住處,把我一個人撂在那伯复,還悄悄給白逸發(fā)短信說:“給你騰位置了慨代。”
安羽搬走后啸如,我失眠了好幾天侍匙,坐在床上發(fā)呆,拿起手機(jī)想找個人說話叮雳,卻已經(jīng)是凌晨了想暗,誰這時候還會醒著陪你聊天啊。
我猶豫再三撥了白逸存在我手機(jī)里的號碼帘不,但想到他工作那么忙说莫,深夜會打擾到他休息,于是馬上就掛斷了寞焙。
但在幾秒鐘后储狭,我看著手機(jī)上顯示的來電,鼻子突然一酸捣郊,白逸這個傻瓜辽狈,竟然打回來了。
“還沒睡嗎呛牲?”他問刮萌,嗓音帶著少見的溫柔。
“嗯娘扩,你睡了尊勿?”
“對啊,剛睡就被你電話吵醒了畜侦≡樱”
“那我掛了,你繼續(xù)睡吧旋膳∨煊铮”
“喂,你不知道在看到你打電話來,我就再也睡不著了嗎擅羞?”
“……”
“你不應(yīng)該負(fù)責(zé)到底嗎尸变?”
“……我好像打錯電話了,抱歉减俏,拜拜~”
“王紫蘇召烂,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去你家樓下⊥蕹校”白逸每次生氣的時候都連名帶姓地叫我奏夫。
“信±荩”我是真的信他會這么做酗昼,我問他:“白逸,你不覺得虧嗎梳猪?我只有這時候才想到你麻削。”
“虧啊春弥,那你要怎么補(bǔ)償我呛哟?”白逸一副無賴的語調(diào),我最初還以為他走的是高冷傲嬌路線呢匿沛。
“……以身相許怎么樣扫责?”我笑著說。
也許是我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太突然俺祠,白逸有些不可置信,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能保證自己現(xiàn)在是清醒的嗎借帘?”
“不確定蜘渣。”我能想到白逸的樣子肺然,挑逗著說蔫缸,“也許下一秒我就反悔了〖势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