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臘月十三下午屑咳,參加完四年級的期末考試萨赁,還沒到家,老遠就聽到爺爺奶奶的屋里鬧哄哄的兆龙。于是杖爽,天生膽小愛認(rèn)慫的我,直接回了自己的家紫皇∥堪玻看到大路上放學(xué)回家的孩子們,我媽媽覺得我該回來了聪铺,然后回到家發(fā)現(xiàn)我果然在家化焕。
于是,我媽故作神秘地問我:“你猜猜铃剔,誰來你爺爺家了撒桨?”我也不記得當(dāng)時在干啥查刻,總之就是不屑一顧地回了一句:“還能有誰?不就是一個女人么凤类,老遠就聽見屋里嘰嘰喳喳的……”聽我這么回答穗泵,媽媽不死心:“走,去看看谜疤〉柩樱”
我天,去了爺爺家夷磕,我當(dāng)場就愣了履肃。大姑、三姑坐桩、小姑以及隔壁家的奶奶都在尺棋,除了這些我認(rèn)識的人,還有兩個我不認(rèn)識的人撕攒。仔細(xì)一看陡鹃,他們年齡應(yīng)該跟我爸媽差不多大,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抖坪,聽他們的發(fā)音呢,也不像是當(dāng)?shù)厝恕?/p>
按照媽媽的要求闷叉,逐個打了招呼之后擦俐,我就為難了。那兩個不認(rèn)識的人握侧,我該怎么稱呼呢蚯瞧?當(dāng)時,媽媽指著我對那個女的說:“這就是墩子品擎,你走的時候她還不到一歲埋合,現(xiàn)在都長這么高了……”然后跟我說:“叫人,二姑萄传,二姑夫甚颂。”
我勒個去秀菱,原來是我的二姑振诬!至于二姑,我完全沒有記憶衍菱。于我而言赶么,她從來都是活在別人的口中。然后脊串,在我十歲的時候辫呻,我終于見到了真人清钥。當(dāng)然,并沒有像影視劇里面演的那樣——愣怔許久放闺,抱頭痛哭祟昭,只是怯怯叫了聲“二姑”。
臘月二十雄人,在我們家呆了一星期的二姑和二姑夫从橘,動身回老家——山東德州。那時候础钠,二姑夫總是喜歡給我們幾個小輩兒塞零食恰力,想跟我們走的親近點兒∑煊酰可惜踩萎,就他那一口山東話,交流起來實在困難啊很钓,我們幾個小孩死活也聽不懂香府。
二姑在家的那一個星期,其實也是七大姑八大姨各家串門码倦。據(jù)說企孩,我小的時候,最服的就是我二姑袁稽。不管我哭的多厲害勿璃,只要她抱著我晃悠,我立刻就不哭推汽〔挂桑可是,隔了那么多年之后再見歹撒,親情還是生疏了莲组。
臨走的時候,我不記得爸爸媽媽給二姑送了什么禮物暖夭,只記得二姑父特別喜歡我家的酒壺锹杈,爸爸就給他們買了一個銅質(zhì)的酒壺。對于二姑和二姑夫的記憶鳞尔,就一直停在那年灰蒙蒙的天幕下的公共汽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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