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帮寻,因為帶學生比賽的事情與主辦方——湖北某高校的某老師聯(lián)系過許多次乍狐。打過電話,發(fā)過短信固逗,聊過微信浅蚪,咨詢一些比賽規(guī)則和日程安排的瑣事。大家都很客氣烫罩,有時候那些客套話說得我都快窒息惜傲。陌生人打交道總免不了客套。只是贝攒,有些能破冰盗誊,有些就止步了。相談甚歡、一見如故的畢竟是少數(shù)浊伙,大多數(shù)人給你發(fā)一個“你好”或者當面說一句“很高興認識你”,就沒有下文了长捧,不久就躺在了陌生人名單里嚣鄙。
后來到了湖北,見到了這位老師串结。我們居然長得有幾分相似哑子。于是內(nèi)心里一下多了些熟悉的親切感。想必她也是一樣肌割。在考場里卧蜓,有學生拉著我問:“周老師,剛才的……”顯然這學生是把我認成了主辦方的這位老師把敞。吃飯時弥奸,我把這個事情說給她聽,她笑得很高興奋早,說從小到大老是跟別人撞臉盛霎。我說我都撞習慣了,大眾臉就是這么百搭耽装。說說笑笑間愤炸,關系近了很多。比賽過程中她很忙掉奄,受氣也多规个,新老師總是這樣的,我也一樣姓建。所以诞仓,當大家在比賽群里有所質疑或質問她的時候,我都會委婉地說幾句維護她的話速兔。她總是私下對我說感激狂芋,兩人很有同病相憐的感覺。這種交情憨栽,如果我們不見面帜矾,就不會建立。見面三分情屑柔,面談總是更具效率屡萤,因為非語言符號會幫助你更好更放心地下判斷。
當然掸宛,也有見光死的死陆。在網(wǎng)絡上與你談笑風生的人如果一臉胡渣,不修邊幅,帶著狐臭地進入現(xiàn)實措译,我想他/她也只能進入黑名單了别凤。如果廬山真面目讓你生厭,縱然他/她學富五幽默詼諧领虹,都不會再恢復到原來的熟絡了规哪。這是一種令人悲傷也時有發(fā)生的局面。
不過塌衰,也不是所有人都這么苛刻诉稍。很多人是很包容的。但是最疆,像我這樣對朋友定義把握不準的人杯巨,只能謹慎行事,小心翼翼地在面談中揣度他/她的內(nèi)心努酸,在網(wǎng)聊中勾勒他/她的全貌服爷,以期能找到可以聊下去的朋友。
只是從目前來看获诈,這兩條路上的收獲都不多层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