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前不知道自己睡覺磨牙,因?yàn)槲宜哒系K很嚴(yán)重慨代,一直睡得比我的室友還晚,所以直到我室友有了一次比我晚睡的經(jīng)歷啸如,她才將我磨牙的事情告訴我侍匙。
我得知了有幾分赧然,我之前也告訴過她她晚上打鼾的事情叮雳,看來現(xiàn)在兩個人“大哥不說二哥想暗,身上麻子一樣多”。
我失眠嚴(yán)重的時候帘不,每天都聽著她打鼾说莫,但她打鼾這個事情我已經(jīng)在很早之前提過了,所以后來我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寞焙,所以即便心里很煩储狭,到了白天我也從來沒有向她提起過。
打鼾和磨牙都不是人能用意識去控制的捣郊。
我的室友一直有良好的睡眠習(xí)慣晶密,這點(diǎn)是我非常欣賞也羨慕不來的。
有一天模她,她突然告訴我她失眠了稻艰,又聽見我磨牙了,我有些不好意思侈净,嘗試從病理角度來解釋這不是我能控制的尊勿,我才說“我磨牙是因?yàn)椤畜侦!彼痛蜃×宋以印N蚁胨膊幌肼犨@些吧,而且她只是說一說旋膳,并沒有譴責(zé)我的意思澎语,我就沒有再說話了。
但沒過多久验懊,或許是幾個小時擅羞,或許是一天,她又提了這件事义图,并將我磨牙這件事?lián)Q了一個形容减俏,說我“咬牙切齒”了一晚上。
我當(dāng)時完全內(nèi)心是一篇空白碱工。
她緊接著笑著說自己只是開玩笑娃承。
我沒有再追究她的說法奏夫。我明白我磨牙的那晚一定讓她的失眠雪上加霜,但沉睡的我一無所知历筝,這無疑讓她難受酗昼,所以她故意說了這句話,讓我也同樣難受梳猪,這樣她的內(nèi)心才會平等麻削。
事情過去很久了,我還記得她這個極富有才華的舔示、刻薄尖銳的形容碟婆,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無法呼吸,壓抑的鈍痛惕稻,我甚至找不到一個缺口去宣泄竖共。
我想她應(yīng)該說了這句話釋懷了那晚我對她的“傷害”,哎俺祠,但愿如此吧公给。
語言是能最直觀體現(xiàn)一個人的性格的,如果你的語言像利劍蜘渣,選擇去中傷他人淌铐,那么別人也會對你敬而遠(yuǎn)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