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隊友吵架了瘦麸,今天第三天,我還是不想理他歧胁。
事情起因滋饲,周六在準備去我媽媽家之前,我給女兒整理要給她帶的東西喊巍,我問她要帶什么書屠缭,她最近很喜歡我給她買的關(guān)于汽車童話的繪本。于是我就拿了一本《公共汽車的故事》和《小貨車的故事》崭参。
突然呵曹,婆婆說了一句,不要拿那本120的(《救護車的故事》,講了小狐貍看到奶奶暈倒撥打120的事)奄喂,我知道她向來凈瞎忌諱這些之剧,有的沒的,這次肯定覺得去做客砍聊,要帶這本的話不吉利,像詛咒她一樣贰军。
然而我的反骨在聽到這話的那一刻突出來了玻蝌。
本來對她這些瞎七瞎八的迷信就頗有不滿,什么不要對著妮妮說會感冒词疼,不然就會感冒俯树,什么最好不要穿白色的,什么這個日子不行那個日子不好……甚至讓我在那一瞬突然想起了因為婆家執(zhí)著于看日子贰盗,讓我的人生大事许饿,訂婚日出了烏龍,結(jié)婚日也攤上了不好的事舵盈。
諷刺吧陋率,所謂千算萬算的好日子,實際上更壞事秽晚。
于是我不太過腦地懟了一句瓦糟,你也是信這些,有什么用赴蝇。結(jié)果她又自顧自地說菩浙,那么多本書,干嘛偏偏要拿那本句伶。
我惱了劲蜻,且不說我潛意識里知道她的忌諱,最算妮妮最喜歡考余,我也不會特意拿先嬉,更不用說,我根本就沒拿秃殉,一下子感覺我就是被誤會了坝初,還要被瞎念叨,很不爽钾军,于是有點沖地說了句鳄袍,我是會特意拿那本嗎?吏恭!
她沒再說什么拗小,我也適可而止了。結(jié)果樱哼,回到房間哀九,每次要出門都要磨蹭到最后幾分鐘才起床的隊友剿配,本來就讓我不高興,這下還黑著一張臉怒斥我阅束,你說的什么話呼胚,有你這樣口氣對我媽說的嗎,明知道她忌諱這些息裸,本來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蝇更。
我知道自己的語氣和言語是有點過分,但我不接受隊友這樣看似很維護他親媽的樣來指責我呼盆,因為平時他更過分年扩,話更不好聽地懟他的媽媽,有時我都聽不下去访圃。而偶爾我們也會一起厨幻,夫唱婦隨地打趣他媽媽,告訴她封建迷信不可取腿时。
而這次况脆,他莫名其妙的怒氣來得沒什么道理,頗有只許州官放火圈匆,不許百姓點燈的感覺漠另,我的情緒從有點小愧疚自己確實不該這么直接地去觸婆婆的逆鱗,轉(zhuǎn)變成感受到隊友對我態(tài)度不好的憤怒跃赚。
實際上笆搓,我很容易反思自己的過錯,并且會盡量找補回來纬傲,比如我在出發(fā)前特意好態(tài)度地和婆婆說了幾句話满败,還特意讓妮妮和奶奶說再見,下午在媽媽家還特意視頻叹括,這是以往我很少會做的算墨。
而我所做努力的這一切,隊友跟瞎了似地看不見汁雷,一天都是用不好的臉色對著我净嘀。
于是,矛盾就自然又詭異地轉(zhuǎn)移到我們兩人身上侠讯。
我知道隊友向來不太喜歡去我媽媽家挖藏,這次他突如其來的脾氣,也許是有這個做鋪墊的厢漩。印象里膜眠,十次去有七八次我們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小問題吵吵,不嚴重,但真切影響我們每次的心情宵膨,好像我久久去一次媽媽那架谎,他都還特勉為其難似的。
這次不過是在原有問題上多加了碼辟躏,因為我們當天要留宿在媽媽家谷扣,我想他本身就不是完全樂意的。對此捎琐,我心里一直是很不舒服的抑钟,這次更是不開心,憑什么野哭,我還不想待你們家。
真是開頭就不好的一天啊幻件,如果要按婆婆那一套說辭拨黔,那可不是個不宜出行的壞日子嘛。
離開家绰沥,我們直接針鋒相對了一次篱蝇,當著女兒的面,我不知道她聽懂了沒有徽曲,但我一邊和隊友“開戰(zhàn)”零截,余光里看到女兒自顧自地玩,有點愧疚秃臣。
情緒上頭的時候涧衙,真管不了那么多。忘了隊友說了句什么奥此,我直接說弧哎,好,這是你媽稚虎,你自己可以說她撤嫩,可以批評她,我不行蠢终,非要這樣劃分序攘,非要見外,那可以寻拂,以后不要怪我太見外程奠。
路上,也并不愉快兜喻,“千載難逢”地遇上一次追尾梦染,兩車刮擦,等保險等處理,妮妮還第一次暈車帕识,吐了滿身……
到了晚上泛粹,妮妮想找奶奶,哭鬧了一會肮疗,我認床晶姊,本來很累想早點睡,后面好不容易哄好妮妮伪货,自己卻睡不著了们衙。而隊友,仗著喝了酒碱呼,還賭氣蒙挑,總之,居然不洗澡不洗漱直接睡了愚臀,這簡直是在我禁忌的墳頭上蹦迪忆蚀。我一夜基本都沒怎么睡,可真是情感身體雙向疲憊姑裂。
因為在媽媽家馋袜,因為照顧妮妮,多少緩沖了我們間的“戰(zhàn)勢”舶斧。但昨天回到家欣鳖,靜下來,我突然覺得很沒意思茴厉,人在難過情緒里難以自拔的時候泽台,能想到的,多半是對方的不好和缺點矾缓。
這種時候师痕,我就很難不質(zhì)疑自己當初為何不管不顧的要和他在一起,要嫁給他而账?
他覺得是我錯了胰坟,我覺得我沒什么錯,就算錯了也不過分泞辐,沒必要你用沒完沒了的冷態(tài)度來對待我笔横。而當他和我展開冷戰(zhàn),我只會和他冷到底咐吼,拒不低頭吹缔。這時,什么幸妇馇眩婚姻厢塘,什么親密關(guān)系該如何維護茶没,如何經(jīng)營,根本沒用晚碾,早拋到腦后去了抓半。
我知道對峙要適可而止,即便演變到現(xiàn)在格嘁,引發(fā)我們間爭吵的導火索已經(jīng)不重要笛求,我在意的是他沒太多立場地兇我,還各種拒不配合糕簿,態(tài)度惡劣探入,讓我難過。
事實上懂诗,昨天他已經(jīng)開始有意無意地向我示好蜂嗽,向我靠近,還感嘆說殃恒,既然結(jié)果是都是要哄老婆徒爹,那為什么開始要吵架呢?呵芋类,理都不想理,早干嘛去了界阁,有這覺悟侯繁,何必當初呢?
今天他也一直試圖在靠近我泡躯,挽回我贮竟,發(fā)微信、打電話较剃,我都沒有回他咕别。愛之深責之切,誰說不是呢写穴?
說實話惰拱,這一次我是真?zhèn)牧耍茈y過啊送,情緒崩潰的時候偿短,一人默默流淚,不是隨便哄哄就能好的馋没,我自己內(nèi)心煎熬昔逗,隊友理應(yīng)和我承受這一切。
夫妻本是同林鳥篷朵,不爽的時候就該一起遭罪勾怒,只想送豬隊友一句婆排,祝你老婆找得回,自求多福笔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