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哨啃,熊先森開始在簡書上寫日記。寫每日的家長里短写妥,寫自我修身拳球,寫他的科研之路。我閑來無事讀了幾篇珍特,覺得甚是有意思祝峻,有點少年時代“偷看”同學(xué)的日記本的感覺。
于是扎筒,熊先森建議:“不如你也開個賬號寫吧莱找。”
我搓了搓手嗜桌,這就開始注冊賬號奥溺。結(jié)果到了填寫手機號這一步,竟然提示“此手機號已被注冊”骨宠。我不覺一驚谚赎,究竟是什么時候注冊的簡書呢淫僻?里頭又寫了什么內(nèi)容呢?
仿佛翻出了陳年上鎖的日記一般壶唤,我既想看看里頭的內(nèi)容雳灵,又怕里頭是連篇累牘的年少輕狂之語,叫人看了赧甚闸盔。
心里是這樣想的悯辙,手底下卻下意識地切到登錄頁面,填了手機號迎吵《阕可無奈一點印象也沒有,實在不記得密碼是什么击费,試了幾個常用的密碼都提示錯誤拢蛋。最后,只得點了“用手機號找回密碼”蔫巩。
這下更麻煩了——
注冊時所用的是國內(nèi)的手機號谆棱,連同那手機一起,自從來了貓本之后圆仔,就成了登錄各種賬號的驗證碼接收器垃瞧,使用頻率日漸降低。最近這幾個月來坪郭,更是關(guān)在抽屜里冬眠个从。
我足足翻了三個抽屜,才找到那個手機歪沃。充上電嗦锐,開機,系統(tǒng)都需要更新沪曙。更新好系統(tǒng)奕污,點了好幾次“發(fā)送驗證碼”,都宛如泥牛入海珊蟀,沒有一絲回音菊值。
熊先森安慰我,他前幾天用國內(nèi)的手機時也是如此這般育灸,隔了許久才收到短信腻窒。
我又等等等……實在等不得了,便請他給我的手機打個電話磅崭。
這電話一撥通儿子,才恍然大悟:“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矣鳎”
我心道糟糕柔逼,上次充話費還是今年一月蒋譬,這過去了將近四個月,那區(qū)區(qū)一百元的話費早就消耗殆盡了愉适!
萬幸這次要登錄簡書賬號犯助,不然欠費停機時間一久,號碼被注銷成了空號豈不更糟维咸?
只是剂买,不知道欠費多少?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了支付寶查詢余額癌蓖,結(jié)果竟是叫人哭笑不得——欠費0.11元瞬哼。
“才欠了這么點!”我豪氣地一揮手租副,充了三十大洋坐慰。不久,手機便又“滿血復(fù)活”用僧。
于是结胀,我重新發(fā)送驗證碼,重設(shè)密碼……登錄上去一看……
咳永毅!空的把跨!一篇文章也沒有人弓!
慶幸之余又有點小失落沼死。賬號注冊的時間是17年的年底,那一年也算是發(fā)生了諸多事情崔赌,可沒想到我竟是什么也沒有記錄意蛀,心里登時感到空落落的。
不管怎么樣健芭,簡書賬號算是拿回來县钥,以后便在這上面碼碼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