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班捕传,走到庫房門口,掏出鑰匙把庫房的卷閘門打開(沒有提上去扩劝,因為不走這個門進去)庸论,然后走到另一個門口,把鑰匙放鑰匙孔里棒呛,打開聂示,把門提上去,動作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簇秒。這時鱼喉,旁邊全程觀看我行動的一位工人說話了:“你干了這么久,都不知道哪一把鑰匙開哪一個門嗎趋观,還要試一下鑰匙扛禽?”我楞了一下,回過頭去:“我當然知道哪把鑰匙開哪一個門皱坛,我沒有試鑰匙编曼,我是直接開門啊剩辟!”等了一下掐场,看他不明白,又接著說:“那一道門除了回頭料入庫贩猎,平常不太用熊户,我路過的時候順便把門打開,如果要入庫融欧,劉師自己把門提上去敏弃,不入庫就不管它,反正我下班時會去鎖的噪馏÷蟮剑”
這件事我后來思考了一下,雖然這位員工只看到了事件的表象欠肾,不了解整個事情的真相瓶颠,從而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有偏頗之嫌刺桃,但至少說明一件事粹淋,,我在員工心目中是一個蠢笨的人,我不由得好笑又可樂桃移。嗯屋匕,不知道我在領導心里是個什么樣的人呢,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個愚笨的人呢借杰,如果是过吻,那就好了,領導會不會看在我愚笨的份上蔗衡,少給我安排一些工作纤虽,在我犯錯的時候多給我一些諒解呢?畢竟我是一個比較愚笨的人嘛绞惦!
回想這幾年逼纸,自從在這個崗位上以后,我的工作是層層加碼济蝉,工作量逐漸加大杰刽,領導甚至把一些不屬于我的工作也推給我。愚笨不愚笨我還沒有搞明白堆生,但我至少想通了一件事专缠,在領導心目中,我就是一個軟柿子淑仆,俗話不是說涝婉,柿子挑軟的捏嗎?
工作層層加碼不說蔗怠,要求也越來越高墩弯,有些要求甚至是莫名其妙,甚至是無理寞射,就因為他是領導渔工,是我的上司,我就得無條件服從桥温,長得不美想的挺美引矩,我不愛慣著他們。
去年十月初侵浸,在他們又一次提出無理要求旺韭,把一個本應該多部門合作,跟我關系不大的一件事有全部摔給我時掏觉,我直接提出離職——不好意思区端,我能力有限,身體不好澳腹,干不了织盼,請另請高明杨何!
領導們先是拖著,以為我只是一時沖動沥邻,氣下去了也就沒事了危虱,也沒放在心上。過了一段時間唐全,我看他們沒反應槽地,就又找上門去。領導就說芦瘾,哎呀,我還以為過去這么久了集畅,你的氣消了呢近弟,你真的要走嗎?我說我真不是沖氣挺智,我就是身體不好祷愉,需要休息(雖然我是真生氣,但為了大家的面子赦颇,我不能當著領導的面說實話)二鳄。領導又說,你看嘛媒怯,你覺得哪個可以勝任這個職位订讼?我覺得好笑,這是我該操心的問題嗎扇苞?這是你們領導的事欺殿!我一本正經的說,外面招也可以鳖敷,車間里選也行脖苏,能人那么多,再說定踱,這工作又不是好復雜棍潘。領導又說,車間里倒是有幾個人可以做崖媚,但人家不愿意來做啊亦歉,外面招的不了解情況,也不敢隨便定下來至扰。見我去意堅決鳍徽,只得無奈地對我說,你先回去敢课,讓我再想辦法阶祭。
又過了一段時間绷杜,見沒動靜,我再次找上門濒募。領導一見我就說鞭盟,你那個事我跟老板說了,老板自己來處理瑰剃。老板可不比領導齿诉,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很難碰到晌姚,只能耐心等待粤剧。
過了一段時間,來了一位美女挥唠,據(jù)說是關系戶介紹的抵恋,以前干過的,老板娘不喜歡宝磨,但一邊因為關系弧关,一邊因為我去意已決,只能讓她來試試唤锉。我當時非常高興世囊,結果人家干了不到一個星期就不來了,把我氣得差點吐血窿祥。這樣一來二去就到了年底株憾,我也只能等過了年再說。
過了年晒衩,各類人登場号胚,問我是否另外找了工作,我直接回答沒有浸遗,我只是想要休息(當時是真的被他們氣的頭痛失眠)猫胁,然后他們就勸我反正也不好耍,還不如上班跛锌,我沉默以對弃秆。
老板的專職司機也來找過我,說他們打算留我髓帽,我直接回答沒看出來菠赚。
后來一直拖著,我一看這樣拖下去我吃虧啊郑藏,于是我去找車間主任衡查,告訴他,在沒有人接替我之前我暫時不走也可以必盖,但是拌牲,我眼睛不好俱饿,尤其是晚上光線不好,不太看的清楚塌忽,如果在上下班途中出事誰負責拍埠?主任就說讓拌料的師傅白天就把夜班的材料拉出去,其他夜班需要的物資我可以提前安排好就行了土居。就這樣枣购,我雖然沒有成功離職,但再也不要晚上加班跑一趟了擦耀,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棉圈。還有一點就是:領導們不再盯著我挑刺了,平常睜只眼閉只眼眷蜓,只要我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了迄损,其他的他們也不怎么管了,我一下子感覺整個人都輕松多了账磺。
我真心希望在領導心目中,我是一個愚笨的人痊远,這樣垮抗,就可以降低對我的要求,不會在工作中時時苛求于我碧聪,于我而言冒版,簡直不要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