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
正如我用卑微的姿態(tài)祈求的,結(jié)果也以卑微的姿態(tài)呈現(xiàn)在我面前属愤。
只是想讓室友們幫忙分享一下我寫的東西,可笑的是酸役,DD連紅包都不敢領(lǐng)住诸。
如果是我呢?我不分享涣澡,我會領(lǐng)紅包嗎贱呐?貌似也不會。
這就很尷尬了入桂。
所幸我是不必領(lǐng)紅包也會分享的奄薇。我的朋友圈沒有那么珍貴,我也沒有那么反感朋友圈“綁架”抗愁。
這似乎只能說明馁蒂,他的朋友圈是很有價值的,他在朋友圈是很能說得上話的蜘腌,他在朋友圈的人設(shè)遠(yuǎn)遠(yuǎn)不同與我沫屡。
想當(dāng)然的以己度人,是我不對……
只是沒想到他說了一句“我沒看懂”撮珠!
我在文末貼簡析沮脖,真沒想過用它來測人看沒看完。
當(dāng)然芯急,我也有太長不看的毛病勺届,不怪他,他持的是和舍長一樣的態(tài)度娶耍。
舍長的“無用論”是我不愿想而又想到的免姿,只有舍長說“無用論”于我是合適的,我不能否認(rèn)舍長是關(guān)心我的榕酒。
但這種關(guān)心是憐憫的养泡。舍長不覺得“有什么用”嗜湃,并不只是針對我寫的東西,我以孱弱的面目示人太久了澜掩。
如果他真的是以某種實際功利的標(biāo)準(zhǔn)來判斷我寫的東西的有用或無用购披,那只能說舍長變得太快了。
但他上次看到我寫到他的痛苦和迷茫肩榕,卻點了贊刚陡,說明他只是看不起我罷了。
朋友之間未必不能推心置腹株汉,但也會拿高眼或低眼看人的筐乳。這毛病甚至我自己都有,我不能說什么乔妈。
只是我再也不想在朋友圈分享自己寫的東西了蝙云,人情在這上面只會顯得虛偽,我寧愿接受陌生人的批評路召。
5.24
突然之間勃刨,又不知道感慨從何而發(fā)了。
也許是真的受了舍長那句“有什么用股淡?”的影響身隐,現(xiàn)在連我自己都忍不住懷疑。
是的唯灵,有什么用贾铝,寫這些東西?即便我欲證之將來的有用埠帕,也絕對與我現(xiàn)在發(fā)的這些牢騷沒什么干系垢揩。
現(xiàn)在寫的這些東西,確實是證明了我的無用的敛瓷。我愈想證明目前的水孩,卑微的,自我的有用琐驴,便愈是它的反證俘种。
人的價值在于他的輸出,而不在于他的輸入绝淡。無論他讀了多少書宙刘,學(xué)會了多少技藝,他若保持沉默牢酵,不做作為悬包,他是連公園里的雕塑都比不上的。
那些忙碌在工作崗位上的人當(dāng)然以為寫這些東西的悠閑了馍乙,他們累死累活地掙來工資布近,艱難地證明自己的價值垫释。
而現(xiàn)在我要證明我的價值,寫這些東西賴他們來看撑瞧,他們好不容易“翻身”棵譬,當(dāng)然是不肯輕易施舍了。
所以我現(xiàn)在懷疑预伺,如果人的價值非得取決于他人订咸,那他們于我也不見得有多大價值。我多半是不說話的酬诀,與人無礙脏嚷,他們也盡可以忽視我的存在,我跟我自己就能打交道……
還是很雜瞒御,我不知道該想什么父叙,或者該不該想。想來想去肴裙,有什么用呢趾唱?可如果不想,人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践宴?
5.25
最近我似乎是真的連自己也騙住了鲸匿,總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爷怀,那一句“有什么用阻肩?”硌在我心頭,使我想做什么都得跨過這道坎兒运授,但又大多跨不過去烤惊,因為似乎都沒有用!
我想辯論一下“用”的本身吁朦,但又不免掉入人生的虛無柒室。可是這人生又確確實實在行進著逗宜,所以“用”還是有的雄右,只是我沒有。
一想到獨獨我沒有“用”纺讲,我就被嚇住了擂仍,做什么都要比一比有“用”或者無“用”的準(zhǔn)繩。沒“用”的熬甚,那就趕緊放手不要做逢渔!我也認(rèn)為寫這些東西是無“用”的啦,我要把筆扔掉乡括,可又忍不住提起筆來肃廓,只好瞎寫了智厌。
“用”?什么是“用”呢盲赊?
我從我自己的這“忍不住”中铣鹏,揣摩出一點意味來。那便是“Do what you want to do”角钩,使所做符合所想吝沫,就可以稱之為有“用”。
我寫這些東西递礼,不能給人帶來利益惨险,也不能使人發(fā)笑,于人的功效可以說絲毫也沒有脊髓,當(dāng)然不能說是有“用”辫愉。
但于己,我所想的将硝,不管是忍不住想的恭朗,還是強迫自己想的,我作出來了依疼,寫出來了痰腮,就是有“用”的。這個“用”是給自己的交代律罢。
雖然我也想它于別人是有“用”的膀值,但即便別人的無“用”,也不能妨害它于我的有“用”误辑。一切發(fā)生的存在的都在有“用”著沧踏,否則,人也是無“用”的巾钉,整個宇宙不見得是由人來推動著前進的翘狱。
“用”本來就是一個自私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