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想寫寫這首歌益咬,前幾次只寫了個開頭,之后又因為有了別的事情或者有了自己更感興趣的題材帜平,所以于彼擱置幽告。今天坐了一天的車,盡管很累裆甩,但是打開電腦冗锁,播放列表隨即放到了這首,我突然丟掉手中正在被收拾的行李盤腿坐在寢室的地板上嗤栓,一個人靜靜地聽完了它冻河。
泰勒在歌曲里深情的唱著,我就那么仿佛定格了一般坐在那里茉帅,寢室里室友們在過春假還沒回來叨叙,整個屋子里都是她的聲音,這種感覺很微妙堪澎,如同是兩個人在對話一般擂错,我已經(jīng)記不得是聽了多少次的此首歌。從第一次聽到現(xiàn)在樱蛤,粗略算來也是四年之久钮呀。我從來沒想過這首歌會給我這么大的影響力,會讓我如此深愛到無法自拔昨凡。從小到大爽醋,喜歡的歌手也算是有幾個,喜歡聽的歌曲也是不計其數(shù)便脊,也會聽到厭煩刪掉下載新的蚂四,也會是隔一段時間以后重新把那首歌下回來重新聽。然而再次聽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會浮現(xiàn)出上次自己聽這首歌的時候自己在想些什么证杭,當(dāng)時的自己正在忙著那些事情田度,正在為何而歡為何而憂。一直留存在歌單里的歌解愤,翻來覆去也就這么多。也嘗試著去聽很多新歌乎莉,但能留在歌單里反復(fù)聽的寥寥無幾送讲。
那時候不明白,為什么有些歌翻來覆去聽怎么也聽不膩惋啃。
后來才明白哼鬓,或許那里有我不同時期最獨特的回憶和我最想記住的不舍得丟掉的樣子。
高二上學(xué)期期末的時候边灭,我們換座位异希。我、老朱和張同學(xué)坐在了靠窗的一排绒瘦。忘了那天是幾號称簿,只記得中午在趕數(shù)學(xué)作業(yè),班里同學(xué)要么睡覺要么寫作業(yè)或者在干一些自己的雜事惰帽。當(dāng)我還在為某橢圓方程焦頭爛額的時候憨降,老朱用胳膊撞了撞我,遞給我一只耳機该酗。說要推薦給我一個好看的MV授药。我放下筆接過耳機,這才第一次聽《SafeAndSound》呜魄。在那個還不太懂森系具體指什么的時代悔叽,覺得看泰勒那一身素雅白裙赤腳行跡于荒無人煙的曠野和幽靜的森林中,走進空屋拾起落滿灰塵的徽章爵嗅。遠處燃燒的樹林娇澎、濃密的煙霧,又似一場鏖戰(zhàn)之后的空寂操骡。真的是震懾住了我九火。自此之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册招。
Justclose your eyes, the sun is going down
You'll be alright, no one can hurtyou now
Come morning light, you and I'll besafe and sound
Just close your eyes, you'll bealright
———閉上你的雙眼吧岔激,日沉西山。你會安然無恙是掰,此刻沒人能再把你傷害虑鼎。
盧思浩曾經(jīng)在書里寫橫跨青春的歌最動聽,附和著回憶的東西最動人,一起看的電影最銘心炫彩,陪伴許久的人最珍貴匾七。這個道理,我們總是要失去了很多之后才明白江兢。細細想來也是昨忆。可是所幸的是杉允,不管那些是好的回憶還是痛苦的過往邑贴,它都算是過去了。四月末在去北京之前晚上在微博上參加了綠亦歌在微博上的一個訪談叔磷,很激動的點開想要問她些什么拢驾,但是敲了幾個字之后又刪了,發(fā)現(xiàn)其實現(xiàn)在的生活其實挺好的改基。日語比上學(xué)期好了一點繁疤,宏經(jīng)課上不懂的也會直接問不再像上學(xué)期一樣礙于情面或者趕著去下個教室就此擱置,體育終于告別了自己不擅長的健美操秕狰。盡管現(xiàn)在還是不夠優(yōu)秀稠腊,還沒能成為自已想要成為的人。但歲月迢迢封恰,永遠不會晚麻养。
2012年寒假,每天早上醒來都會放這首歌诺舔,單曲循環(huán)鳖昌。
2014年春季,晚上偶爾會聽這首歌沉沉入睡低飒,讓我暫時忘記備考的艱辛许昨。
2014年冬季,某個下午去水房打水的時候褥赊,聽見一個女孩子的手機鈴聲是這首糕档。心里某名振奮了好久。
2015年春季大概是五月份的一次外放時間拌喉,班上人都走了速那。我去校外買了雜志回來,看見芳芳在用多媒體放歌尿背。我點了這首泰勒的歌端仰。兩個人都靜靜地,互相不說話田藐。那個時候剛好太陽下山荔烧,陽光打到白板上吱七,字跡有些模糊。
2016年四月鹤竭,在準(zhǔn)備日語背誦比賽的時候踊餐。背書有時自己會緊張到不行,一站到講臺就大腦空白臀稚。我承認吝岭,日語真的不是我很擅長的東西,所以真的會膽怯烁涌。我開手機苍碟,聽這首歌。
每一首歌都是一個故事撮执,一個人,一段時光舷丹。
我們每時每刻都在長大抒钱,每時每刻都在往前走,盡管有時我們察覺不到自己成長的速度颜凯。我曾經(jīng)會想谋币,那些歌到底有什么意義,那些過去到底有什么意義症概。說起來我們都長大了蕾额,那些過去的早都過去了。我認真的想了想彼城,可能它使我們更加懂得自己適合什么和想要什么吧诅蝶。總會有人會在現(xiàn)在在以后募壕,在我們都看不到的未來里認真的分享一首好聽的歌调炬,一只耳機給你。也會有人愿意和你一起靜靜聽同一首歌舱馅,即使兩個人不在一個地方缰泡。即使你不認識他,即使他只是一個陌生人代嗤。
回到那個17歲的午后棘钞,只記得當(dāng)時我們都裹著厚厚羽絨服,我還帶著那副舊有的眼鏡干毅。還在很愿意的為數(shù)學(xué)付出我大半的自習(xí)時間宜猜,我和老朱一人一只耳機頭微微低著心里生怕老師發(fā)現(xiàn),旁邊的張同學(xué)早早寫完作業(yè)手支著頭用他的P5看玄幻小說溶锭,并不時看我倆宝恶。除了這之外,我還記得那天沒有下雪,是個艷陽天垫毙。
就像那些永遠都不會膩的歌霹疫,就像那些留下來的人,就像在正在努力向上的我們综芥。我都不會輕言放棄丽蝎。
好想和你們就這樣,對著月亮膀藐,欲說還休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