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把美國文學的作業(yè)做完盾致,花半個小時差不多吧劳坑”锨矗可半個小時我思索怎么做,于是再加半個小時距芬,可過了兩個多小時也只做了一半涝开。電腦崩了,于是我又想起這臺電腦的種種劣跡––我始終以為這臺電腦是哪個生產線下來的次品框仔!大問題似乎沒有舀武,小問題連連,卡頓家常便飯离斩,都快要習以為常了银舱。這次倒好,我決心要把這個事情做好的時候 又來了卡頓跛梗,直接藍屏纵朋。于是我立馬將電腦蓋住,關掉茄袖。去他媽的!我真有將電腦砸了的沖動嘁锯。但畢竟是窮人宪祥,沒錢買新的,何奈再差也得將就著用啊家乘。我知道蝗羊,不是電腦本身的鍋,要是臺電腦誰會想變得卡頓?就像人仁锯,誰愿意迂腐貧窮潦倒?還是不窮的原罪以一種繼承性的存在延續(xù)下來?到子孫后代耀找,到粗獷的四肢,到身體每一寸,到思想最后到達靈魂?呸野芒!
關上電腦蓄愁,我立馬站起身,想要離開狞悲,我覺得頭腦中有一團烈火在燃燒撮抓,我拎起電腦,快步走出自修室摇锋,在半路下了王者榮耀...我好煩丹拯,devil總是會在人虛弱的時候乘虛而入!我回到寢室荸恕,里面卻是很安靜乖酬,兩個室友在學習。頓時一盆水直從我頭頂澆下融求,生氣有什么用?要是人無用咬像,他的憤怒也是無用的!燃燒的只是自己吧双肤。
生活大概就是如此施掏,好的會讓他更好,壞的最后一絲也要將它拿走茅糜。
只要活著就有茍且七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