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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里的陽光宽档,溫和而均勻,和朋友坐在湖邊柳樹下的椅子上庵朝,我告訴她:我是一個非常怪的人吗冤,好像至今還沒有一個能夠認識到我全面的人,包括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九府。她說我盡管是是水瓶座椎瘟,但也擁有一些摩羯座的特質(zhì)。嗯侄旬?好像是吧肺蔚。
在某個時刻或者片段中,我感覺好像是封閉起來的儡羔,盡管又想讓別人進來宣羊,但是自己打開卻又很難。
就像是在需要做出選擇時汰蜘,是猶豫的仇冯,在需要向前走一步時,是膽怯的族操,在某個不定時的瞬間苛坚,是難過的,在某些問題上的回答上,是不確定的...
這一切都屬于我的本質(zhì)的組成部分泼舱,所以在面對生活接連不斷向我拋出的事情時等缀,我也被不斷地也更多地被迫接受著,并且懷有希望能夠很好的處理意愿柠掂,這一系列不間斷也不定期的事情项滑,偶爾令我疲憊。
然而涯贞,生活總會有一縷光枪狂,在我不確定的某個時刻,會清醒著我宋渔,照亮著我州疾。
就像前幾天給自己留言:有時候想想我自己,其實本質(zhì)是一個喪的人皇拣,所以才去追求那些讓我平衡所需要的快樂严蓖。朋友看到留言回復:那我們就是對方生活中的喜吧。謝謝她的喜氧急,治愈我颗胡。
就像會在快要結束的一天里和好朋友互相買讓心欣喜的烤紅,是收到未曾謀面的朋友的書信吩坝,是和朋友講寒假約著見面毒姨,讓這不容易的半年有所期待和安慰。
也是教學樓的二樓和三樓看到的景色钉寝,一個是黃色一個是綠色弧呐,是會將把我融化的午來的暖光,玫瑰色的晚霞嵌纲。
是那一縷光俘枫,讓我有所期待,讓我收集愛走下去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