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自己的知曉非常膚淺:那就像汽車司機。是的积锅,他知道幾件事情:他能轉(zhuǎn)方向盤爽彤,他能踩油門,他能踩離合器缚陷,他能掛擋适篙,他能踩剎車——僅此而已。
你認為他對汽車無所不知嗎箫爷?車皮下面的東西他一無所知嚷节,那才是真正的汽車聂儒,汽車的運行來自那里,真正的事情發(fā)生在那里硫痰。他踩的拉的只是按鈕而已衩婚。那些東西遲早會從汽車里消失。
它們應(yīng)該消失效斑,它們非常原始——方向盤非春、油門、剎車缓屠。它們應(yīng)該消失奇昙,不需要它們,一臺電腦就可以搞定這一切敌完。那么即便是小孩也能開車——根本不需要駕照储耐。
但你明白內(nèi)部所發(fā)生的事情嗎?當你按下按鈕滨溉,電燈亮了什湘,你懂電嗎?你只知道怎么按按鈕晦攒,僅此而已闽撤。
我聽說一個故事……
當維也納第一次通上電時,佛洛依德的一個朋友來拜訪他勤家。他從沒見過電腹尖。晚上佛洛依德讓他在自己房間休息。他的朋友非常擔(dān)憂:他從沒見過電伐脖,他不知道怎么關(guān)燈热幔。
他絞盡腦汁:他站在床上,試著把燈吹滅讼庇,但他不知道怎么吹滅绎巨。他不敢去問佛洛依德,因為那會讓自己顯得很蠢蠕啄〕∏冢“人們會怎么看我?你連燈都吹不滅歼跟?這點都不懂和媳。”那會讓自己顯得太無知哈街。他來自一個小農(nóng)村留瞳,人們會嘲笑他,這可不好骚秦。于是他用毛巾裹住燈泡她倘,睡覺去了璧微。
他睡不安穩(wěn),他不停的想:一定有辦法……他起身硬梁,一遍一遍的嘗試——燈依然亮著前硫,他很難入睡。比燈更糟糕的是刺痛荧止,持續(xù)的刺痛:“這種小事兒我都不懂屹电。”
早上佛洛依德問他罩息,“你睡得好嗎嗤详?”他朋友回答,“一切都好瓷炮。有件事我得問問你,燈怎么關(guān)递宅?”
佛洛依德說娘香,“你好像對電一無所知。過來办龄,開關(guān)在墻上烘绽。你按下開關(guān),燈就關(guān)了俐填“步樱”
那個農(nóng)民說,“這么簡單坝⑷凇盏檐!現(xiàn)在我明白電是什么了∈晃颍”
但你明白電是什么嗎胡野?你明白憤怒是什么嗎?你明白愛是什么嗎痕鳍?你明白幸福硫豆、喜悅是什么嗎?你明白悲傷是什么嗎笼呆?你什么也不明白熊响。
你不明白你的頭腦。你不明白你的內(nèi)心诗赌。你不明白這整個生命是怎么發(fā)生的汗茄。從哪里?憤怒從哪里來的境肾?喜悅從哪里來的剔难?從哪里胆屿?前一刻你還在慶祝,下一刻你就準備好要自殺了偶宫。
“為什么她不懂”的感覺非迹,對你老婆的這種感覺很自然。你要怎么才能懂她纯趋?你甚至都不懂你的頭腦憎兽。一旦你懂得了自己的頭腦跟心,你就懂得了所有的頭腦吵冒、所有的心纯命,因為根本的法則是一樣的。
如果你能懂得一滴海水痹栖,你就懂得了地球上的亿汞、其他星球上的整片海洋——過去的,現(xiàn)在的揪阿,未來的疗我。因為一旦你明白原來它是H20,你就明白水是什么了南捂。無論哪里有水吴裤,它都會是H2O。
一旦你明白了你的憤怒溺健,你就明白所有人的憤怒了:過去的人麦牺,現(xiàn)在的人,未來的人鞭缭。一旦你明白了自己的性欲剖膳,你就明白了所有的性。
請你不要試圖去搞懂對方缚去,方法不是那樣潮秘。試著搞懂你自己——那才是方法。你是個微型宇宙易结。你內(nèi)在有存在的整張地圖枕荞。
——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