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第一年均函,生活很簡單。
宿舍菱涤,食堂苞也,教室,圖書館粘秆。四點一線如迟。
沒有加入學生組織,不會整天為了工作兩個校區(qū)來回跑。
偶爾和舍友出去吃吃飯殷勘,逛逛街此再,看看電影,追追劇劳吠。
就這樣引润,過了一年。
大二了痒玩,從小校區(qū)搬到了大校區(qū)淳附。
那時我激動興奮,終于見到那么多人了蠢古,終于感覺到大學是什么樣子了奴曙。
然而,不知不覺中我也被這個大染缸暈染成五顏六色的了草讶。
我開始了整天的忙碌洽糟。
為社團的事,為朋友的事堕战,為兼職的事坤溃。
幾乎從來沒有在12點之前休息過。
身邊換了舍友嘱丢,是我覺得進大學以來交的最好的朋友薪介。
我一直到現(xiàn)在還認為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是越驻,我慢慢的發(fā)現(xiàn)汁政,自己在他們中間是那樣格格不入。
他們一個在院團委一個在學生會缀旁,認識一樣的人记劈,有一樣的工作,聊同一件事并巍。
同樣有男朋友目木,每天都可以相互吐槽戀愛中的小事,有時懊渡,又會有同樣的感受嘶窄。
而我呢?是摻和不進去的距贷。
我不認識他們說的人柄冲,我沒有男朋友,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他們分享忠蝗。我能做的就是默默地聽他們講现横。
生性敏感,我覺得自己和他們的共同語言越來越少。即使是曾經那么要好戒祠,現(xiàn)在也覺得有了一道隔閡骇两。
我說,我參加了教官隊姜盈。他們說低千,厲害了,我的曉楠馏颂,曬黑了就更找不到男朋友了示血。
我說,我有喜歡的人救拉,但他好像不喜歡我难审。他們說,呀亿絮,你竟然喜歡他告喊。不過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說的好,女孩子要矜持派昧。
我說黔姜,我其實內心很容易受傷的。他們說蒂萎,咦秆吵,你好惡心,不要挨著我岖是。
我說帮毁,你看這個好看嗎实苞?他們說豺撑,太丑了,不要看了黔牵。太難看了聪轿。
我說……他們說……
我總是在隱藏自己,努力的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獨立樂觀積極向上的人猾浦,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會傷到自己陆错。
我總是對別人特別好,有什么事情不想麻煩別人金赦,畢竟很多人都那么忙音瓷,卻總是期待他們可以發(fā)現(xiàn)其實我是需要幫助的,從而來主動的幫我夹抗。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绳慎,可能我就是那個啞巴孩子,總會被人遺棄。
然而杏愤,我還是要快樂的生活下去靡砌。
感謝你愿意看到這里,接受我這些負能量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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