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月弛,現(xiàn)在是北京時(shí)間九點(diǎn)半肴盏。
圖書館里,穿了條紋長袖帽衙,陽光漸入眼叁鉴。坐在長書桌的盡頭,另一端是一對(duì)情侶佛寿。沒有課的早晨來圖書館寫點(diǎn)東西幌墓,我是多么幸福啊,幸福得羨慕自己還來不及冀泻。生命靜謐于世常侣,憂心事寥寥,心上人也寥寥弹渔,自在輕盈胳施。
攜真心而對(duì),我想要的模樣也不過如此肢专。最寂靜又繁華的年紀(jì)舞肆,想什么呢?《傳奇》也聽了將近七年博杖,七年里的來往匆匆椿胯,都漠入了這不變的音符里。窗外風(fēng)里的樹葉剃根,應(yīng)該是沙沙聲吧哩盲。競相搖曳,但也是朝著一個(gè)方向吧狈醉,畢竟從四面八方吹來的風(fēng)是少有的廉油。
這郁郁蔥蔥的世界里,總有人要做林下草木苗傅,只是甘心與不甘心罷了抒线。在我這里,樹下草木的陽光是溫柔不激烈的渣慕,狂風(fēng)暴雨里不受傷嘶炭,世事驚變里無異常∫∶恚可能有些“小人”與“避世”旱物,但就是這樣,劃開了平凡與杰出的深壑卫袒。我身在其中宵呛,不以為樂。
想寫的人和物也不少夕凝,磨磨蹭蹭也想不出好的句子宝穗。以為先從我心寫可以描繪出理想户秤,寫來畫去也覺得不真實(shí),畢竟我也不知道我心是怎么想的逮矛。熾熱了一夏的南京鸡号,一轉(zhuǎn)而秋,早晚過涼须鼎,中午炎烈鲸伴。讀過一首歐陽修的《秋聲賦》,“蓋夫秋之狀也:其色慘淡晋控,煙霏云斂汞窗;其容清明,天高日晶赡译;其氣凜冽仲吏,砭人肌骨;其意蕭條蝌焚,山川寂寥”裹唆。多年過后,歐陽修眼里的秋天也未見蕭條只洒,初秋聯(lián)于夏许帐,深秋結(jié)于冬。真正意義上的過秋天红碑,大概也沒幾次吧舞吭。
這樣不覺時(shí)間,不意外界的生活析珊,我多么向往。牽連著外界的紛繁蔑穴,始終無法沉浸在這真正的世界里忠寻。何況又哪有真正的與世隔絕呢?古代若尚有存和,現(xiàn)代也無存奕剃。有人說,唯有與這個(gè)世界相處捐腿,才能被溫柔以待纵朋。食堂里打飯的阿姨,地鐵上無聊的孩童茄袖,路邊賣場的老人……用溫柔去溫暖一切操软,不是憧憬又怎樣,在我的世界里宪祥,便是我的朋友聂薪。
喜歡李宗盛的《山丘》“越過山丘雖已白了頭家乘;越過山丘,才發(fā)現(xiàn)無人等候”藏澳∪示猓恍如隔世,過眼煙云翔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