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第一次喝酒是在我家客廳算利,我爸朋友們在聚會,讓我喝了一口啤酒泳姐,苦效拭。那時候我大概八九歲。
我爸不喝酒胖秒,因為酒精過敏缎患。
幾十年過去,僅僅見過他偶爾喝過幾次啤酒阎肝,然后他就開始全身發(fā)紅挤渔,像扔進熱鍋里的大閘蟹。而且呼吸急促风题,感覺要休克的樣子判导。
所以白酒從沒見他喝過一次嫉父。
我媽也不怎么喝酒,印象中最深刻的第一次是眼刃,某年過年時候在大姨家聚餐绕辖,她喝了酒,我大表哥還拍了她醉酒后的照片擂红。那時候的她應該比此刻的我還年輕仪际,穿著深藍色大花的開襟羊毛衫,一頭短短的卷發(fā)篮条,酒后的模樣顯得格外好看弟头。
她第二次喝酒是跟我爸生氣,自己喝了半瓶白酒涉茧。
醉的沒有樣子赴恨,倚在客廳門口,一邊哭一邊對著我抱怨伴栓,當時的我除了惶恐就是無奈伦连。
那時候不知道酒是如此神奇的東西,能讓人變美又能讓人丑態(tài)百出钳垮。
我第二次喝酒是讀中專時候惑淳,因為失戀,估計喝了也是半瓶白酒饺窿,在醉的不醒后就夢醒了歧焦。
在某天,你突然發(fā)現(xiàn)世界無所依靠的時候肚医,某種東西可以讓你短暫解脫绢馍,或許你會突然愛上它。
因為酒肠套,“李白才可以斗酒詩百篇舰涌,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你稚,創(chuàng)造出自稱臣是酒中仙”的傳奇瓷耙。
我不知道自己何時開始喜歡喝酒,以前一年四季啤酒刁赖。
還記得有年大冬天躲在夜市軍綠色帳篷里面哆哆嗦嗦喝著啤酒搁痛,青春年少,無畏寒涼宇弛!
想起有個段子:有人去東北喝啤酒落追,老板問要常溫還是冰鎮(zhèn)?大冬天肯定常溫啊涯肩,啤酒上來常溫比冰鎮(zhèn)還冰轿钠。冰箱是3-4度巢钓,東北常溫可是零下二十多度。
這是關于酒的笑話疗垛。酒還是一樣的症汹,環(huán)境不一樣,它也會變的贷腕,什么東西都不是一成不變背镇,包括人。
這些年泽裳,年紀大了瞒斩。好多人懂了養(yǎng)生,注重減肥涮总,出來聚會很少喝啤酒胸囱,因為啤酒寒涼容易體濕,還會發(fā)胖瀑梗!
現(xiàn)在想想烹笔,啤酒還真是青春的代言人啊。
忘了何時起抛丽,跟一群朋友開始了白酒谤职。
以前真不喜歡,那味道沒進嘴就令人作嘔亿鲜。尤其是越貴的白酒允蜈,越讓人有感覺臭烘烘的味道。剛開始喝的時候蒿柳,就是閉眼仰脖喝開水饶套,仿佛喝的是忘情水,孟婆湯其馏,不想品味,只要醉了的感覺爆安。
所以曹操才會寫出“何以解憂叛复,唯有杜康”!
我有個閨蜜曾告訴我說扔仓,我除了喜歡買衣服就喜歡喝酒了褐奥,一個是華麗的外衣,一個是精神的食糧翘簇,沒毛睬寺搿!
啤酒傷腎版保,白酒傷肝呜笑,紅酒傷錢夫否。
我女同學兩口子做法國克林伯瑞紅酒,去年去巴黎參加新酒節(jié)叫胁,還帶回來榮譽勛章凰慈。
她常年喝紅酒,皮膚看著透亮粉嫩驼鹅。
我們一幫子女人出來聚會也喝紅酒微谓,但是很多次把紅酒喝出啤酒的感覺,最后嗨的不能行输钩。
那天我在微信小群說豺型,喝酒醉后特別難受,尤其第二天有種特別空虛的感覺买乃,就像高潮過后的空虛感姻氨,所以還是微醺好。
人生不易为牍,不論怎樣哼绑,任何東西都不能作為救命稻草的去依賴。
曾經有個故人碉咆,因為父親病重抖韩,自己又覺得一事無成,在醫(yī)院陪護之余疫铜,唯一的寄托就是喝酒茂浮,某天喝完一瓶白酒后搶救無效英年早逝。
酒是好酒壳咕,不可以貪杯哦席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