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杰的'江南'風靡的那幾年蓝晒,恰逢母校改名成功腮出,'江南'一度被我們譽為校歌,每K必點芝薇。直到如今胚嘲,回想母校,必先憶起大家畢業(yè)離別時洛二,合唱'江南'的場景馋劈。那時攻锰,我們紛紛把夢埋在江南的煙雨中,整理行囊妓雾,踏上社會娶吞。
最近又回到校園讀書,突然開始傷春悲秋械姻,無比懷念大學時的青蔥歲月妒蛇。當我終于提筆,開始記錄那段歲月的點滴楷拳,發(fā)現(xiàn)記憶中的畫面都是校園的美景绣夺,耳邊縈繞的都是同窗的嘻笑怒罵。竟一絲兒也不記得當年在學校學了些什么欢揖,仿佛一切都已隨風飄走陶耍,只留下那些人間煙火。
大一大二在梅園她混,很美的狹長的梅園校區(qū)坐落在惠山腳下烈钞。所謂惠山,在我這個北方人看來也就是個小山丘产上,但南方的山美在一年四季都綠油油棵磷,不像北方的山一到冬季就變成山凸凸。我們的宿舍就在山腳下晋涣,以至于每天回宿舍都要爬坡仪媒,我們把這當成減肥的享受之旅。同時谢鹊,爬坡也是考驗?zāi)杏训挠行Х绞街凰惴裕驗槟菚r候比較流行男友幫忙每天提壺熱水到女生宿舍樓下。
女生宿舍依山而建佃扼,有個好處偎巢,電影里男生偷看女生宿舍的事兒永遠不會發(fā)生在我們身上。別問我們在宿舍可以穿什么兼耀,總之我們窗戶的對面就是綿延的山丘丘压昼。然而,我們也被迫養(yǎng)成了周末早起的習慣瘤运,因為幾乎每個周末窍霞,清晨6點都會準時響起喪樂,那時的我拯坟,可以目不轉(zhuǎn)睛一直盯著那送喪的隊伍從山腳一直到山上的寺廟但金。
那兩年在梅園有很多樂事兒,但記憶最深刻的居然是一群女生跑到男生宿舍打牌郁季。一群女生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冷溃,來到山丘的另一頭兒的男生宿舍樓钱磅,上樓之前心里對男生宿舍已經(jīng)有了無數(shù)的猜想。究竟是真的像電影中那樣臟亂差還是已經(jīng)收拾的無比整潔似枕?總之盖淡,我們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大家違禁做火鍋兒菠净,通宵打牌禁舷,笑著鬧著青春著。
大三毅往,我們搬到了老校區(qū)青山灣牵咙,如果說梅園是清秀婉約的江南少女,那么青山灣則是成熟有味道的江南少婦攀唯,越深入挖掘洁桌,你越發(fā)現(xiàn)她的美。記得有一次和朋友一起走到學院樓后一條小徑侯嘀,竟然發(fā)現(xiàn)一座超有歷史感的石屋另凌,我們著迷得在石屋尋覓著學院的歷史痕跡。
對青山灣的記憶戒幔,最深刻的是糖醋小排吠谢,某食堂的糖醋小排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閨蜜來到無錫找我玩耍诗茎,居然為了多吃一頓糖醋小排不想去黿頭渚工坊,吃貨的世界我的確有些無感。
青山灣的食品樓古老而有韻味敢订,我們常常上實驗課到傍晚王污,我喜歡看夕陽照射在食品樓玻璃上,折射出五彩繽紛的光楚午。食品樓里有很多有趣的儀器昭齐,比如有把食物冷凍干燥的凍干機,有模擬工廠生產(chǎn)的迷你生產(chǎn)線矾柜,還有測量橫截面切力的高深儀器阱驾。畢業(yè)論文是很有趣的,我的論文是研究火腿中的蛋白質(zhì)含量怪蔑,其研究過程很無趣啊易,但嘗遍了世界各地的著名火腿也是個難得的經(jīng)歷。有位碩士師姐的論文是研究栗子的凍干工藝饮睬,她定期買回一批栗子,召集我們剝栗子篮奄,吃栗子捆愁,完整的留下來給她做實驗割去。還有在糧油組的同學研究肯德基,結(jié)果每周吃三頓以上的肯德基昼丑。甚至有同學研究豆腐呻逆,實驗室可以開鍋燒一鍋豆腐湯。
(這是嚴肅的備注:我只是傷春悲秋的描述了記憶中美好的有趣的部分菩帝,自動忽略了其無趣的實驗過程咖城,希望非本專業(yè)的同學不要被我誤導。)
我們這一屆呼奢,甚至還臨幸了新建的大學城校區(qū)宜雀,實在是幸運,在重重的搬家考驗中提前練就了超凡的打包技巧握础。以至于后來到上海工作辐董,大家都覺得我雖然工作中像個新人,打包技巧反而是熟練工禀综。
大學城我們只住了半年简烘,其間的種種都被各種畢業(yè)事宜充斥著,沒有很好的去體會校園的美定枷。引用一下畢業(yè)時在校內(nèi)寫的文字孤澎,緬懷畢業(yè)時的心情。
? ”今天買了回家的火車票后欠窒,突然意識到我真的要走了~~~~
? ?送走了一個又一個的同學之后覆旭,我以為我已經(jīng)麻木,然而當我緊緊攥著那張火車票時贱迟,內(nèi)心深處涌出好多好多的不舍.......
? ?于是和校園里的所有事物景物留影,最后一次去了石塘街買我喜歡的水果姐扮,最后一次吃了熏肉卷,最后一次上江南雨衣吠,最后一次去實驗室.......當所做的事情都被冠以最后一次的時候茶敏,空氣里都彌漫著憂傷的味道......“
畢業(yè)7年,第一次回到母校缚俏,當年青蔥的大學城已經(jīng)長成溫潤美麗的江南少女惊搏,枝葉繁茂的樹,蜿蜒曲折的水忧换,真正是'水秀山清眉遠長恬惯,歸來閑倚小閣窗'。如此美景亚茬,見到唯一還在校讀博的石頭酪耳,看她白衣白褲,仍然青春逼人,不由得熱淚盈眶碗暗。我的四年颈将,我的室友,我的青春回憶言疗。
重回母校晴圾,重拾了埋在江南的夢,來到美國圓自己一個留學夢噪奄。重新走過那被冠以桃園死姚,杏園和李園的宿舍,看著青春的男生女生勤篮,才知道原來夢里的花落都毒,數(shù)不勝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