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妥粟,一部歡樂頌橫空出世,劇中人物樊勝美賺取了許多人的眼淚嵌屎,她背后的廢柴哥哥也是讓人目怔口呆,很多看劇的人可能覺得非常的夸張恍涂,可是殊不知創(chuàng)作來源于現(xiàn)實编整,一切皆是在現(xiàn)實中有跡可循的。
我家乳丰,兩姊妹掌测,一兄弟,不難想象,當(dāng)年爸爸媽媽為了生小弟汞斧,自然也是費了一番功夫夜郁,比如被計劃生育罰款啥的,所以對于這個來之不易的兒子粘勒,自然頗為看重竞端,但是表面做的還不錯,比如在老家庙睡,像我們這種情況事富,都是培養(yǎng)兒子讀書,女兒早早輟學(xué)乘陪,我家卻我和妹妹讀了大學(xué)统台,弟弟沒讀,當(dāng)然不讀不是不讓他讀啡邑,是他自己的選擇贱勃。所以相對來說,雖然我和妹妹自小是留守兒童谤逼,但是終歸對父母是心存感激的贵扰。
都說父母的溺愛只能毀了孩子,嬌養(yǎng)兒不能成大器流部,顯然我弟弟完美的印證了這兩句話戚绕,96年出生的他,早已經(jīng)過了成年的時候枝冀,可是似乎在媽媽的眼中他還是如幼兒般列肢,不可以接受風(fēng)雨的洗禮成長,早早輟學(xué)的他跟著父親學(xué)手藝宾茂,因為人聰明機靈,很快也學(xué)的不錯拴还,但是他這個人特別的懶散跨晴,因為父親都是自己接工程做,所以他們也相當(dāng)于是自由職業(yè)者片林,沒有公司的約束端盆,他上班簡直完全看心情,心情好就去上半天费封,晚上打游戲晚了焕妙,第二天直接睡覺。即便偶爾上個班弓摘,老媽還要心疼半天焚鹊,說外面溫度這么高,每每我覺得不公平的時候韧献,為啥他偶爾上個班末患,家里家務(wù)啥都不動手研叫,在家躺一天,也要等著我們下班回來給他做飯璧针, 而我只要休息嚷炉,沒收拾家務(wù),或者沒做飯探橱,就能被爸媽念叨半天的時候申屹,我忍不住質(zhì)問我的父母:老媽卻說誰讓你是個女孩子,老爸說他畢竟做的是體力活隧膏。我終于明白了哗讥,我的父母再怎么不承認(rèn)他們重男輕女,都改變不了他們骨子的里的本質(zhì)私植。前段時間有一個話題忌栅,說是中國的父母小事上寵女兒,大事還是向著兒子曲稼,誠然如是索绪。他們最終所有的財產(chǎn)都會給兒子,但恐怕最后的養(yǎng)老終歸還是靠女兒贫悄。
弟弟生活方面更不用說瑞驱,自己的臭襪子都不洗的人,你不幫他洗鞋子襪子窄坦,他可以把所有的襪子鞋子都拿出來穿唤反,直到最后我們看不過去了,他自己都能看過去鸭津,然后實在受不了幫他洗掉彤侍,吃飯的時候,恨不得你喂給他吃逆趋,讓他到廚房端個飯盏阶,都得看他的心情,人沒本事闻书,脾氣賊大名斟,說不得,不愛聽都能動手打人魄眉。
這樣的廢柴兄弟砰盐,自己都不能養(yǎng)活自己,爸媽在幫他置房置車后坑律,竟然開始幫他張羅媳婦兒岩梳,我不知道爸媽到底急什么,在我看來,這樣不能獨立的弟弟蒋腮,找一個好的女孩兒淘捡,那簡直就是禍害別的女孩兒,找一個跟他一樣不懂事的池摧,那無非是禍害父母焦除,最后演變成一個祖宗,再加一個祖宗作彤,然后再造一個祖宗膘魄,所有的負(fù)擔(dān)都是爸媽自己來抗,但是我知道我改變不了他們竭讳,就像無論弟弟多不懂事创葡,多么令他們生氣,最后只要弟弟哄兩句绢慢,他們又會為弟弟鞍前馬后灿渴,他們不會明白,一個在你們尚且能為他帶來的財富的時候胰舆,他都不懂得尊重你們骚露,你們還能指望在你們失去勞動能力時候,還能讓他為你們養(yǎng)老缚窿。
我總覺得60后的父母那一代棘幸,養(yǎng)出來的很多男孩兒都是如我弟弟一般,尤其是有姐姐的家庭倦零,比如我的兩個朋友误续,她們哥哥或者弟弟簡直跟我弟弟如出一轍,哪怕奔三扫茅,哪怕家里老父垂垂老矣蹋嵌,老媽體弱多病,他們都可以沒有絲毫的擔(dān)當(dāng)葫隙,自己在外面瀟瀟灑灑栽烂,朋友圈一個個整的像個富二代似的,卻把買房買車娶媳婦兒所有的壓力丟給父母停蕉,父母都還在茍且,他們卻天天想著詩與遠(yuǎn)方钙态。
作為姐姐的我們慧起,無力改變我們的父母,我們一邊覺得父母可憐册倒,同時又覺得他們自作自受蚓挤,我們唯一比樊勝美幸運的一點是父母沒有把這個負(fù)擔(dān)甩給我們,我們還能過好自己的生活,只是無力改變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