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參加簡書點名吐槽大會甚负,我鄭重宣示我是認真的柬焕!
不啰嗦,直奔主題梭域。
這是我在簡書第一篇閱讀量過萬的文章斑举,雖然插科打諢、戲謔為文病涨,遭到過滿臉嚴肅富玷、不茍言笑的部分用戶鄙視,但大多數(shù)讀者既穆,還是給了我足夠多的肯定和好評赎懦。
因為這篇文字,我才有機會循衰,從一名簡書小白,成長為簽約作者褐澎。
于我而言会钝,這篇駱賓王的小傳,自然意義非凡。
但就在今天迁酸,我竟然發(fā)現(xiàn)先鱼,有個粉絲數(shù)是我兩倍還要多的大V,擁有“歷史優(yōu)秀作者”標簽的用戶奸鬓,寫的一篇“笑談歷史”焙畔,與我的文字,高度相似串远。
相似到什么程度宏多,用截圖說話。
這是我的標題和文末的語句:
這是她的標題:
這是我的文字:
這是她的文字:
如果說澡罚,這幾段還刪了幾句話伸但,換了幾個詞,抄襲得頗有幾分“西瓜妹妹”的嬌羞與內(nèi)斂留搔,接下來的尺度更胖,簡直大到聳人聽聞了。
這是我的原文:
這是她寫的:
這是我的:
這是她的:
我的:
她的:
我的:
她的:
怎么樣隔显,各位看官却妨,有沒有虎軀一震之感?
當然括眠,寫歷史題材彪标,故事相近或雷同,不足為奇哺窄,名人傳記更是如此捐下,畢竟人的生平經(jīng)歷具有唯一性,寫來寫去都是那幾件事萌业,或者說坷襟,后人感興趣的,都是那幾個段子生年。
寫王勃婴程,自然離不開《滕王閣序》;寫李白抱婉,肯定少不了“賜金放還”档叔,寫蘇軾,都繞不過“烏臺詩案”……他可以寫蒸绩,我可以寫衙四,你也可以寫。
但從另一個角度講患亿,寫眾所周知的歷史故事传蹈,或許不難押逼,若要寫得出彩、讀者愿意看惦界,就很考驗作者的功力了挑格。
金圣嘆曾言:《史記》是以文運事,是先有事生成如此如此沾歪,卻要算計出一篇文字來漂彤,雖是史公高才,也畢竟是吃苦事灾搏。
更何況我們這些平庸之人挫望?“吟安一個字,捻斷數(shù)莖須”确镊,可一點都不夸張士骤。
而這個頗有影響力的大V,竟然抄襲得如此清醒脫俗蕾域,復制粘貼到一詞不改拷肌、一字不漏,的確簡單粗暴旨巷,威武霸氣巨缘,也難怪群里群外,線上線下采呐,大家都稱這個作者為“X總”若锁。
真是墻都不扶就服你……此處省略N萬字。
話說對于簡書的大部分活動斧吐,包括征文在內(nèi)又固,我都是極少參與的。
不是不想煤率,而是不敢仰冠,唯恐精力不夠,水平有限蝶糯,弄出來的東西洋只,打了自己的臉,也玷污了文字的尊嚴昼捍。
經(jīng)常有讀者問我识虚,看你的文字,輕松活潑妒茬,節(jié)奏感強担锤,是不是寫的時候,也像跳迪斯科般乍钻,酣暢淋漓肛循,瀟灑愜意蛛株?
我只能如實告訴他,寫作從來都不是一件樂事育拨,每一篇,每一句欢摄,每一個字熬丧,都是我硬憋出來。
有個東北的作者跟我說怀挠,他寫不下去的時候析蝴,會喝酒,會砸鍵盤绿淋,會想哭……
好吧闷畸,看來抖音里都是騙人的,并不是每一個東北爺們吞滞,都挺扛揍佑菩。
這還沒完,一篇如臭狗屎般的初稿完成后裁赠,還得接受千刀萬剮般的修改和完善殿漠,否則自己都不滿意的文字,怎么好意思發(fā)出去佩捞?
你以為你寫的是毒雞湯绞幌、是偽干貨、是教人24小時即可簽約的賣課文案一忱?
寫到這莲蜘,我又想起一位網(wǎng)紅導師說過的話,大概的意思是帘营,新買的電腦桌到了票渠,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敲著鍵盤仪吧,這是TA能想到最浪漫庄新、最幸福的事了。
殊不知薯鼠,TA的這段話择诈,展示出來的場景,加了多少濾鏡出皇,用了多少美顏羞芍,才遮住了我們這些碼字之人,寫作時那緊鎖的雙眉郊艘、深深的黑眼圈以及滿是皺紋的老臉荷科,還有內(nèi)心深處唯咬,難以言喻的急躁、焦慮和愁苦畏浆。
既然每一個字都是我的心血胆胰,那么敢問這位大V,你憑什么輕輕松松地搬運我的文字刻获?
農(nóng)夫山泉還要交稅呢蜀涨。
每一個作者,對文字都應該有一顆敬畏之心蝎毡。
這不是標桿厚柳,而是底線。
本文參加簡書點名吐槽大會沐兵,我鄭重宣示我是認真的别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