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從南京到龍巖的列車上送丰,獨自一個人定硝,拆開糖果的包裝時給鄰座的叔叔了一顆糖滓玖。知道了張清蒸的故事后遍尺,覺得原來一顆糖可以帶給人的是一份重重的情意帝际。
在南京五天蔓同,本來是一開始我主動來的,最后還是張清蒸帶著我蹲诀,照顧我斑粱。我們草草的將南京玩了一個遍。第一天總統(tǒng)府脯爪,六朝博物館则北;第二天美齡宮,中山陵痕慢,音樂臺尚揣,靈谷寺;第三天南京大屠殺紀念館掖举,朝天宮惑艇;第四天只為吃一口櫻花冰激凌跑了大半個上午,下去去聽音樂會拇泛,去喂鴿子滨巴,晚上夫子廟,去夜泊秦淮俺叭,去看夕陽斜照的烏衣巷恭取;最后一天只為去河海校區(qū)送一塊糖,捎帶著看了雞鳴寺熄守,張清蒸說雞鳴寺求姻緣很準的蜈垮。這五天匆匆忙忙但也悠閑,一直都是想去哪去哪裕照。還曾為了踏上有鋼琴聲響的電梯攒发,計劃了好多天。
她一個人做了好多事晋南,除了帶我玩惠猿,還要聽我隨時可能的絮叨。我看著她一個人负间,突然就覺得當你的心理強大了偶妖,應該就是無堅不摧了。我知道她很有想法政溃,高三時就可以跑出去看芬蘭小哥哥的演唱會趾访,暑假時午夜爬到泰山頂看日出,后來只因為喜歡的白俄羅斯作家來到了上海董虱,她又特意的飛過去扼鞋。大學一個人去北京錄朗讀者,去北京玩,去跟兵哥哥講話云头,這次又二話不說陪我來南京捐友,接下來她還想去柬埔寨。
她從不怕一個人的旅行盘寡。我桌子上從好久前就擺著一本叫畢業(yè)去旅行的書,有時候會想一下我要是去哪哪哪玩多好撮慨,可是便也就沒有下文了竿痰。一個人,我怕孤獨砌溺,怕麻煩影涉,怕動蕩,怕陌生人规伐,我好像怕很多東西蟹倾。之前像養(yǎng)在深閨的感覺,現(xiàn)在就小家子氣了好多猖闪∠侍模幻想是雙魚座的通病,我不希望我的尤為嚴重培慌。好像從初中之后豁陆,我就過得很封閉與平靜,所以對過去尤為重視吵护。就像聽歌時每次聽到有關明天的盒音,都會想到過去一樣。
之前有一句用爛了的村上春樹的老話馅而,十八歲之前至少要做一件瘋狂的事祥诽。這次想也沒想踏上去南京的旅途,還跟老師請假瓮恭,對我這種人來說雄坪,應該是一件瘋狂的事吧,我那天在河海逮著人就問屯蹦,就像耗盡了我所有的勇氣诸衔,應該也算是一件瘋狂的事吧。我今年19歲了颇玷,希望我做的還都不算晚笨农。
在南京發(fā)生了好多烏龍,懷著比較陰郁的心情去的帖渠,過程還好谒亦,結(jié)尾倒也算是沒有遺憾吧。總結(jié)出一句話份招,所有的陰差陽錯都是實在必然切揭。不管我怎么做,生活總不是你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锁摔。昨天晚上突然想問問我在別人那里寶貝嗎廓旬,我不是一直這么矯情,只是有時候我需要這樣來給自己力量谐腰。在別人那里那么寶貝的我孕豹,怎么到了你那里就不寶貝了呢?我怕這樣十气,所以想知道我被多少人珍視著励背。
我曾獨自冒著冷, 去薄霜鋪地的林子里砸西, 為聽鳥語叶眉、 為盼朝陽, 為尋泥土里漸次蘇醒的花草芹枷。 但春信不至 ~春信不至 衅疙;我是如此單獨而完整 。在無數(shù)個夜晚 鸳慈,我獨自頂著冷風炼蛤, 佇立在老橘樹下的橋頭, 只為聽一曲夜鶯的哀歌蝶涩, 我倚暖了石欄上的青苔 理朋,青苔涼透了我的心坎。 但夜鶯不來 ~夜鶯不來绿聘。
夜鶯來不來嗽上,昨天晚上我還在它不來的心情中難過,今天我很想告訴自己管它來與不來~倚暖青苔是自己樂意的熄攘。
突然很留戀這種旅行在外的感覺兽愤,雖然什么都不太懂,有些尷尬挪圾。就像一直吃素的小女生突然吃到了肉浅萧,之后對肉一發(fā)不可收拾一樣。
夜鶯來與不來哲思,反正我去等過他了洼畅。管他呢,我自己也是夜鶯棚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