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我居然丑了26年饥侵?
2017.12.30? ? ? ? ? 星期:六? ? ? ? ? 天氣:晴
街燈和霓虹交相輝映的時候鸵鸥,我坐在公園的長凳上正吃著一碗在路邊買來的麻辣燙。
我的心情很沉重鸟雏,很低落。
耳邊一直縈繞著“小北是我們里面最丑的人发皿,一點也不漂亮”那句話崔慧,不禁鼻頭一酸。
原來一不小心穴墅,我居然丑了26年惶室?
自打我寫文以來玄货,身邊的人也漸漸習慣了叫我“周小北”皇钞,“小北”這個名字幾近覆蓋了我的本名。
我承認松捉,這令我獲得過短暫的欣慰夹界。
真正的大量地輸出是在今年中旬的時候,六七月份的時候因為一個小的交通事故摔傷了腿后隘世,幾乎每天都在簡書更文可柿。
更文的風格從沒統(tǒng)一過,而是想到什么就寫什么,靈感來了就寫什么丙者。
我曾說過复斥,比起成為簽約作者,我更愿意成為一個有靈魂的寫手械媒,這不是抨擊簽約作者沒有靈魂目锭,而是在強調(diào)我所樂意的一種寫作態(tài)度评汰。
這讓我的心靈得到了慰藉。
曾想過痢虹,如若能一直隨性地抒寫被去,該是多么暢快的一件事!
可是我不能奖唯。
因為我只是一個生活在城市底層的年輕人惨缆,雖不至于淪落到上街撿垃圾,乞討的地步臭埋,但也絕對是年輕人收入里面最少的那一撮兒人踪央。
好在我很節(jié)儉,這令我感到慶幸瓢阴,慶幸自己不是月光族畅蹂,不是一個揮金如土的人。
2017年的我荣恐,嘗試過一些改變液斜,例如我想靜下來做一個全職寫手,但也就是想想叠穆,畢竟停下工作后少漆,連買書的錢都是問題。
再例如我想找到一份有前景且自己喜歡的工作硼被,曾以為手機行業(yè)是一個暴利行業(yè)示损,只要勤勤懇懇地工作,踏實肯干嚷硫,肯鉆研检访,月薪蹭蹭地往上漲應該不是問題。
但最后仔掸,一切皆沒有能如我所期待的那樣實現(xiàn)脆贵。
在這2017年的最后的時光里,回顧我這過去的10多個月的工作中起暮,我談不上做到了盡全力卖氨,下班后我從未因為一個銷量想盡一切辦法過,更多的時候负懦,我把自己埋在書本里筒捺。
我仔細地揣摩作者的寫作手法,揣摩他的遣詞造句纸厉,也感悟他當時的心情焙矛,那些景色和心情,我仿佛身臨其境和感同身受残腌。
我陶醉在這樣的時光里:晚上一盞明燈下,或陷在沙發(fā)里,或淹沒在被窩里抛猫,只要有一本自己喜歡的書蟆盹,便足以。
2017年闺金,我成為了一名真正的文藝女青年逾滥。
我寧愿將耳機塞在耳朵里聽一首歌,也不愿意玩一把王者榮耀败匹,因為毫無興趣寨昙。
我寧愿寫一段隨筆,也不愿意搓一把麻將掀亩,因為毫無興趣舔哪。
我寧愿在擁擠的街頭靜靜地走,也不愿意在KTV或酒吧的喧囂中強顏歡笑槽棍。
我成了一名小小的文藝青年捉蚤,可是我沒有想到,我居然這么丑炼七,我沒有想到缆巧,在同事眼里,原來我這么丑豌拙。
我是一個寧愿穿白襯衣陕悬,也不愿意穿碎花裙的姑娘;我是一個寧愿穿松糕鞋按傅,也不愿意穿細高跟的姑娘捉超;我是一個寧愿化淡妝,也不愿意濃妝艷抹的姑娘逞敷;我是一個偶爾穿梭在大商場狂秦,更愿意坐在田埂上聽鄉(xiāng)親們嘮嗑兒,幫父親在田間地頭除草的姑娘推捐。
大多時候裂问,我是一個太隨意的姑娘。我不愿意跟人爭跟人搶牛柒,但該是我的東西堪簿,我也絕不讓。
可是這樣的姑娘皮壁,就是這樣的姑娘椭更,一定是有人欣賞她的性格的,她可愛蛾魄,她灑脫虑瀑,可是在大多數(shù)人眼里湿滓,她不一定漂亮,甚至是丑的舌狗。
而我就是這樣的姑娘叽奥。
2017年里,每天早上上班痛侍,我?guī)缀鯊臎]有化過妝朝氓,因為臉長且寬,扎上頭發(fā)后的我看起來臉特別大主届,素顏加臉大赵哲,加微胖的身子,就等于了丑君丁。
這令我驚訝枫夺。
我從沒覺得自己很丑,頂多算普普通通谈截。
我打一所大學校園的門前路過筷屡,迎面走來成雙成對的情侶,女孩子們的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容 簸喂,她們或挽著身旁男孩的手毙死,或男孩將手搭在女孩的肩上。
看看他們喻鳄,我感到自己確實成熟很多扼倘,又好像是老了很多。
2017年還剩下最后一天除呵,回顧這過去的364天再菊,我沒有一天按自己的心愿活過,但我不后悔颜曾。
哪怕我是別人眼里的丑姑娘纠拔,可是比起外在的自己不喜歡的美,我更愛自己干凈恬淡的美泛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