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2月2號颓鲜,周五表窘,陰
早晨起床后,看到路燈下的水泥路面晶晶亮甜滨,方知昨夜下雨了乐严。但這里很少有傾盆大雨。
下班后如往常一樣衣摩,一個人吃飯而后回宿舍昂验。忽然想起千里之外的家捂敌,就那么莫名其妙地想起來了。也許既琴,想家是人心靈最深處的那股清泉占婉,隨時都有噴涌的可能。好想窗口射出的那縷燈光甫恩,好想聽弟弟妹妹喊我一聲姐姐逆济,好想奶奶和爺爺,還有我們一起吃飯的情景磺箕。
2001年2月3號奖慌,周六,陰有毛毛雨?
昨天其他線的一個線員過拉到我們線松靡,班長為了盡快完成產(chǎn)量简僧,讓那人頂替了Q的工序,Q放假一天雕欺。今天Q要求換工序涎劈,那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被班長臭罵了一頓不說阅茶,一天的工時又泡湯了蛛枚。作為Q的好朋友,我很生氣脸哀。
中午下班后蹦浦,把物料收拾一下送到班長的臺面上。由于Q的事撞蜂,我心里有些賭氣盲镶,所以把物料扔到桌面上就走了。班長又喊住我蝌诡,嫌我放得亂溉贿。我又重放了一次,心里恨恨地想浦旱,不就是為了你那點可憐的面子嗎宇色?
以前我沒有把車間看得那么冷冰冰,但今天我真切地看到了它的冷硬無情颁湖。也明白了作為一個打工妹所要品嘗的苦味宣蠕。那些屈辱,我以前從未承受過甥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