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夜晚10點,我手頭還拿著籃球眶蕉,在泛黃的路燈下隨意擺弄著砰粹。突然我就在想,時間過的好快,一年兩年三年…我就這樣喜歡在很晚的時候獨自一人打球打了8年碱璃。這8年弄痹,容貌變了,身高變了嵌器,穿著變了肛真,性情變了,周圍的一切也在跟著變…朋友走了一波又來一波爽航,環(huán)境換了一個又一個蚓让,就連自己的內(nèi)心也如一天的太陽,不曾陰暗讥珍,卻始終變換著方向历极。
? ? ? ? 人們都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衷佃,五十而知天命趟卸。然而像我這樣二十歲或者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都處在人生最尷尬的階段。沒有時間去體會林清玄先生的清歡氏义,也沒有太多時間想像張嘉佳老師那般思考自己錯過了誰而誰又錯過了自己锄列,更沒有勇氣背起行囊像大冰哥那樣去喝最苦的烏蘇,唱最真的民謠觅赊,畢竟冰哥也說過從不支持所謂的說走就走的旅行...我們的處境就是這般右蕊,在最好的年紀,有著熱烈澎湃的心吮螺,卻時橙那簦看不清前面要走的路,找不到來時的地方鸠补。愛著最真的人萝风,卻也怕自己在這不立,不惑紫岩,不知天命的時候選錯了路规惰,后悔一生。
思緒漂泊泉蝌,像風后黃葉飄落歇万,做不到軌跡,定不下方向勋陪,一個二十歲不成熟的小子就是在這種狀態(tài)滿口胡謅贪磺,睡嗎,睡吧诅愚,晚安寒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