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我在報警器和未名嗡嗡聲里放棄了睡覺的嘗試,本來接下來就是熟悉的崩潰杯巨、鋪天蓋地的負(fù)能量和對租住在這里無盡的不滿——過去無數(shù)次發(fā)生過乎赴。
然而我突然拐了個彎。
不是決定搬家了面粮。
我決定起來看小說。
第二天還要上班继低?
就在那時候我忽然想到就算不認(rèn)真上班又能怎么樣熬苍?就算很困很難受又能怎么樣?
偶然一天上班效率低一點會怎么樣袁翁?
許多混日子由此而起柴底,許多釋懷也由此而起。
我覺得我一定要干一番大事業(yè)粱胜,我在心里苦苦念叨著工作一定要認(rèn)真柄驻,要抓住機會,我惶恐不安為自己能力低下感到羞恥焙压,我假心假意地維持著自己的“夢想”鸿脓。
我只是喜歡“成就一番大事業(yè)”帶來的好處,像所有人一樣冗恨。
我承受不來答憔,只是我自己。
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也要計算自己的懶惰自己的無能自己的傻逼掀抹。
為何我原來要為了并不會產(chǎn)生的不良后果惴惴不安呢虐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