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聞故人母親已逝數(shù)日
錚錚鐵骨的漢子,用不細膩的文字詳盡了細膩的感情螟凭,沒有比這更真切更讓人難以承受的痛了虚青。好在,他的母親年事已高螺男,在睡夢中走的安詳棒厘;好在他已人到中年,冷靜理智的做好了每一件事下隧;送走老母親的最后一程奢人,一切都做的合理妥當,沒有爭吵淆院,沒有分歧
四年前何乎,在處理母親后事的時候年紀尚輕,鄉(xiāng)里風俗和規(guī)矩我都不懂,我只知道她這一輩子很苦很苦支救,那種苦是描述不出來的抢野,就像那年冬天的夜里,她上夜班回來的路上被一塊鐵板刮到了臉各墨,第二天我見到她的時候半邊臉都是腫脹的紫色看不到眼睛指孤,可是她依然在透著風的屋子里給我們準備早飯,我叫一聲:媽贬堵?她都不敢回頭看我
她走的那一天恃轩,我還算冷靜,沒有哭也沒有鬧黎做,只是心里亂七八糟的煩躁叉跛,想去找什么卻又不知道去哪里找,要找什么都不知道的焦急蒸殿;我做了三年多的心理準備筷厘,我知道這一天要來了
但還是在感覺到靈車要到的時候,徹底崩潰伟桅,失去理智敞掘,試圖叫醒沉沉睡去的她
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讓她走的安穩(wěn)和體面吧叽掘,母親娘家姊妹眾多楣铁,我們沒有做到應所有人之要求,吵吵鬧鬧的一通更扁,在我老父親暈倒的消息里結(jié)束盖腕。
我很遺憾,如果我再懂事一點浓镜,再沉穩(wěn)一點多好
又是一季秋涼溃列,清冷的月在夜里都越發(fā)的明亮
那么遠的你,還好嗎膛薛?[/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