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設(shè)定今天跑10公里蹦玫,跑完8公里剩下2公里時,我要咬著牙刘绣,感覺著腿部的酸痛樱溉,心里默念“堅持,堅持”才能堅持下去纬凤;而如果設(shè)定半馬21公里福贞,這個感覺要到17、8公里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停士。
是不是人們對即要到來的終點往往會急不可耐挖帘,想早點進入舒適區(qū)反倒發(fā)揮不出極限的耐力完丽,而在目標還很遠的時候倒漫不經(jīng)心,反正還遠拇舀,急也沒有用逻族。
我跑半馬必須在特定區(qū)域,沒有退路骄崩、無法返回聘鳞,不得不跑完。筆直跑完10公里要拂,把車遠遠丟在后面搁痛,除非往回再跑10公里拿到車,不然回不去宇弛,以此我逼迫自己完成21公里鸡典。
試過許多回圍著2.3公里的湖繞圈跑,因為離家近枪芒,跑到10公里自覺難以堅持時彻况,直接跑回家了,安慰自己跑10公里已經(jīng)足夠舅踪,雖然早上出來的目標是21公里纽甘。
總是這樣放縱自己,未免對8月份的吳哥窟馬拉松比賽有焦慮抽碌,訓練不夠悍赢,擔心能不能完成比賽,何況東南亞氣溫濕熱難擋货徙,沒到六點半便烈日當空左权,擔心會堅持不來。
前兩次曼谷和峴港的馬拉松比賽都是在早晨4:30半開跑痴颊,吳哥窟卻是5:30赏迟,起跑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起,隨之大地便會熱氣騰騰蠢棱,想像得出頭上冒煙锌杀,步履維艱邁步在柬埔寨公路的自己了。
可能是我表現(xiàn)得很弱泻仙,兩次馬拉松比賽都有一個比我小許多的小弟陪著我跑糕再,他們寧愿放棄自己的配速,全程與我肩并肩玉转,一路照顧著我突想,有補給也先讓給我,我感動莫名,這樣的利己行為蒿柳,在于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啊漩蟆!當然我也沒有能力這么做垒探。
我與兩位小弟不在一個城市,以前也并不認識怠李,只是走出國門去跑步才相識圾叼,但他們卻愿意一路陪著我跑,鼓勵我捺癞,生怕我不能堅持夷蚊,我更加堅信自己的觀點,跑步的人就是沒有壞人髓介,都是坦蕩蕩的好人惕鼓。
只是這次吳哥之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碰見這樣的小弟唐础,倒有些惶惶然了箱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