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狸棍,我不需要正能量了鉴扫≡拚恚”
你對我最友善的時刻,是世界對我最殘忍的時刻坪创。
請不要對我微笑了炕婶,我已無力再以微笑回敬;
請不要鼓勵我误堡,對我說“你能行古话!” “一切都會好起來!”這種話了锁施,我已恐懼至深唯負所以美好期許;
也請不要責備我的頹喪杖们,試圖喚回我的激情了悉抵,僅有的激情已消耗殆盡,此刻我只想盡情地做個廢人摘完。
做廢人有錯嗎姥饰?做廢人很難嗎?
你說孝治,有錯列粪,不難审磁。
我說,原來如此岂座。
原來你在剝奪我做廢人的權利态蒂。
你把我按在病床上,將流著正能量的管子暴力地插進我的嘴里费什。
正能量——它在我體內逆流钾恢,它填滿了我。
無從宣泄的負能量被擠向更深處鸳址。
你迫使我擁抱這個一團糟的世界瘩蚪。
于是,我像個提線木偶稿黍,再次回到舞臺中央疹瘦。
我告訴他們,我痊愈了巡球。
燈光聚集言沐,掌聲雷動,更顯狼狽辕漂。
逢場作戲也許是種憂郁的浪漫呢灶。
我憤憤地寫下輕妄的文字,悲哀之余又有慶幸钉嘹。
沒人理解我的痛苦與孤獨鸯乃,我便是獨行的旅人;
所謂正能量如苦酒入愁腸跋涣,我卻是獨醒的詩人缨睡;
我躲在建軍路哭泣,流干了眼淚陈辱,也尋不得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這樣也好奖年,免得沾濕你的襯衫。
“對不起沛贪,我需要正能量陋守。”
讓我更真切地感受陽光穿透陰霾的刺痛吧利赋。
我寧愿做一個廢人水评,也不愿做一個吮吸著正能量的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