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時間很緊,但是依然有很多人認為我閑降淮,甚至在他們的眼中我簡直就是“閑的蛋疼”超埋。雖然我確定,我在這方面毫無感覺骤肛。我今兒靜下心來琢磨這事兒纳本,為啥他們會有這種感覺?
其實腋颠,被說閑的蛋疼是從我開始寫文章開始的繁成,那時候瘋狂的一天3000到5000字。我自己去看那時候的文字淑玫,都覺得自己是“閑的蛋疼”巾腕。但是那會兒寫的時候,我是滿懷激情思如泉涌……我在幾天前發(fā)起了“十分鐘的千字文”絮蒿,然后就再次收獲了“閑的蛋疼”的評價尊搬。唉,估計要是真的按照這個疼法土涝,我活不到現(xiàn)在這個年紀佛寿。所謂閑的蛋疼,不過就是做了許多別人認為無聊的事情罷了。
我每天寫文冀泻,甚至因為公眾號限制重重愛上了簡書和簡書上面那些挑剔的編輯常侣。我寫字并且會認真去看每個身邊作者的文章,然后積極的寫下評論弹渔。我身邊有些朋友說胳施,“哎呀!你哪來心思寫那么多肢专,我都沒時間看完舞肆!”說句心里話,您要是看不完真不如不看博杖,免得我在看到點擊量的時候小心肝涌起那一陣陣的小驕傲椿胯。可是欧募,我真的想跟你說压状,“閑的蛋疼”是多么的重要啊跟继!
在我的眼中种冬,有的偉大是被逼出來的,有的偉大是閑的蛋疼的結(jié)果舔糖。陳勝吳廣是被逼著成為了起義的先驅(qū)娱两,可是李白蘇軾那絕對是閑的蛋疼的結(jié)果。想想那個天天喝酒的家伙能有多少事兒金吗?那個被貶黜的官兒是不是閑的除了寫文章就沒啥好做的了十兢?還有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摇庙,悠然見南山旱物。”這里面有一句是正經(jīng)事兒么卫袒?伯牙子琪之間不也是閑著沒事彈個琴的時候彼此基情無限好宵呛?
閑的蛋疼絕對是生產(chǎn)力。從原始社會開始夕凝,人類分工明確宝穗,你砍柴我種菜!不對码秉,是你打獵我采摘逮矛。那時候我們連最基本的文化都沒有∽可是后來有了祭祀须鼎,有了族長,他們不干活了,然后有時間去干點其他的晋控,我們就有了文字挑围。那些亙古而今的文豪們,就算是最憂國憂民的一直很忙的杜甫先生糖荒,如果不是坐在案前,而是一直為三餐奔跑模捂,那估計也沒空寫下“朱門酒肉臭”來捶朵。
這話怎么聽都是歪理邪說,可是文化藝術(shù)就是這樣狂男,歐洲的文藝復興必然要依賴于社會資源的豐富综看,信息爆炸的時代也在于我們有了充足的物質(zhì)滿足,最原始的進化甚至來源于我們解放了雙手岖食『毂科學技術(shù)亦然,如果我們都是那個俯身種地不思它物的人泡垃,那估計至今為止還是“你打獵來我采摘”析珊。最起碼牛頓挨了蘋果那么一下子,他得有時間去坐那琢磨蔑穴,而不是餓的拿起蘋果就啃忠寻,啃完了去找下一個蘋果。
如今存和,他們說我閑的蛋疼奕剃,是感受不到我寫字的樂趣。他們愛喝酒捐腿,愛聊天纵朋,愛打麻將,愛唱歌茄袖,我愛寫字操软,就這么簡單。
我把閑的蛋疼寫的這么偉大绞佩,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證明寺鸥,這證明簡單的可以。目的只有一個品山,你是不是也很無聊胆建?也閑的蛋疼?那就做點無聊的事情肘交,至少這樣能把疼止住笆载,說不定我們就能進步了呢?一不小心創(chuàng)造了燦爛的文化,那你得多榮幸凉驻?寫詩的人千千萬腻要,比的上李白的有幾個?喝酒的人千千萬涝登,比的上李白的有幾個雄家?嗨!要我說胀滚,李白喝多了寫詩的時候趟济,他就知道你們能把他那破事念叨幾千年?不過是止疼的過程罷了咽笼!
如果你問我顷编,“閑的蛋疼”這事兒到底多重要?那我就答你剑刑,這是你可以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的自由時間媳纬。那一刻我們超越了動物,是人了施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