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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胖先生工作居住地相距甚遠,諾大的首都拢切,偏偏我倆一個西北,一個東南地淀,日常是無法見面了失球,只能在周末。
胖先生所住的地方交通不如我方便帮毁,所以雖然每次約見面我都會考慮離他那邊近一點实苞。不過胖先生并不認為這是個好的安排,每次都不同意我的安排烈疚,每次挑離我近的地方黔牵,甚至于想著約會結(jié)束順便把我送回去。一次兩次我甚覺的不方便爷肝,不過胖先生倒是很開心猾浦。
我與胖先生第二次見面安排在天壇公園,然而并不是那么順利灯抛。見面我倆海闊天空的聊著金赦,然后就發(fā)現(xiàn)偏離了去天壇的路線,然后一圈一圈繞著对嚼,最后好容易找到公園的大門夹抗,但已經(jīng)閉園了。胖先生說纵竖,是我安排不合理漠烧,找錯路了杏愤。我不以為然,附近轉(zhuǎn)轉(zhuǎn)也可以的已脓。天色暗下來珊楼,我們找了一個規(guī)模感覺很大,門票兩元的公園度液,一圈圈兜著厕宗,然后回家。
下周去陶然亭公園吧恨诱,攻略說那里很不錯呢媳瞪,躺在床上和胖先生聊著,胖先生欣然同意照宝。
再見面在陶然亭公園蛇受,我倆掏錢進去,然后面面相覷厕鹃,這不就是我們那天摸黑交了兩元門票的公園嗎羽利?而且還是在天壇附近蚀瘸,兜兜轉(zhuǎn)豁辉,又回來了没酣,真是有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