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親啟
阿野晓褪,展信佳堵漱,見字如晤。
提筆寫下這封信的時候涣仿,北京時間為10:20勤庐。
阿野,我突然記起又過了大半個月沒給你寫東西了吧好港?慌亂之中連忙來與你說些什么愉镰。
阿野,我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媚狰,夢到了從前的你岛杀,也是我絕筆下的L君,對不起啊崭孤,我食言了类嗤,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又會想起他。
夢里的我與他對換了身份辨宠,他成了那個跟在我身后追的人遗锣,而我變成了喜歡其他人的人。
在夢里嗤形,我們坐在教室里精偿,他是我的同桌,而我喜歡的人坐在我的左前方赋兵,我最好的朋友又坐在我的右后方笔咽。
他放下了所有驕傲,朝我彎腰霹期,為我低下了頭叶组,不停地來同我絮絮叨叨,可我只覺得被打擾历造,以及感到煩躁甩十,那一瞬間船庇,我突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他是不是也這樣覺得?
我沒再理他侣监,阿野鸭轮,你瞧,在夢里我不會去喜歡一個人了橄霉,我最好的朋友跟我的處境差不多窃爷,我轉(zhuǎn)頭問她:“你喜歡以前喜歡的人還是會選擇現(xiàn)在喜歡的人?畢竟如今兩個人都對你挺好的酪劫⊥萄迹”
她只是望了我一眼,并沒有回答覆糟,那個眼神包含了太多太多東西刻剥,可我還是懂了,于是夢就醒了滩字。
阿野造虏,你會不會覺得我這人自私又涼薄麦箍?可我就是這樣漓藕,絕不回頭是我最后的底線。他們說得對挟裂,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享钞,更何況,這只是我一個無厘頭的夢诀蓉。
阿野栗竖,不說這些了,我不喜歡渠啤,你也會心煩狐肢,那就說說最近吧。
指尖已經(jīng)生銹沥曹,文字沒有了靈魂份名,整個人又有點不太好,說我迷糊吧妓美,可我又極為清醒僵腺,愈發(fā)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很多潛規(guī)則;說我清醒吧壶栋,可我又極為無力想邦,改變不了任何現(xiàn)狀。
阿野委刘,我說我像個憤青丧没,那微薄的聲音激不起半點水花,甚至可能會因為冒犯別人的利益而被封殺锡移,可我就是這樣呕童,有些話不說出來,自己心里難受得很淆珊,更何況夺饲,事實本就如此,我不覺得自己會有錯施符。
阿野往声,我跟別人說,公平太難得到了戳吝,到處都是三六九等的圈子浩销,也許別人會覺得我嫉妒,羨慕听哭,可這本來就是資本的世界慢洋,我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我有吐槽的權(quán)利陆盘。
阿野普筹,我想所有的一切都會歸于平靜,可此刻的我隘马,依舊不滿某些行為太防,它們像小丑一樣到處蹦噠,我看不到他們的虔誠酸员,只聞到了吹捧的味道蜒车。
阿野,我時常在想沸呐,現(xiàn)在真的是金錢至上的處境嗎醇王?那可太遺憾了,我注定是一個無用之人崭添。我像條被擱淺的魚在沼澤里拼命尋找氧氣寓娩,可我明明清楚地聽到了土地上人們的嘲笑聲,他們都在冷眼旁觀呼渣,看我也像一個樂子棘伴。
阿野,他們都在歌頌人人平等屁置,男女平等焊夸,可我只看到了社會對女性的不公,富人對窮人的厭惡蓝角,我見不到半點良善阱穗,說到底饭冬,大家都會說,可做的人又有多少呢揪阶?我不知道昌抠,或許沒有吧。
糟糕鲁僚,阿野炊苫,我好像又變成了憤青,我得停筆了冰沙,再說下去侨艾,我都瞧不起自己了。
我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拓挥,可我害怕你變成別人唠梨。
所以,阿野撞叽,這封信就到這里為止吧姻成。
祝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