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一個怪類吧!在沒生孩子前线脚,都聽別人說生孩子會疼的死去活來赐稽,疼到這輩子難以忘懷。
記得那天浑侥。我和老媽吃過晚飯一起去廣場走了幾圈姊舵,回家都九點半了,我上廁所時發(fā)現(xiàn)自己流血了寓落,量少括丁。我媽問我疼不,我說不疼伶选。然后就躺床上玩手機了史飞,玩了半天肚子有點悶,像被人打了幾拳仰税,我一看血流的太多了构资,趕緊起床去洗澡洗頭,再把待產(chǎn)包提著陨簇,我媽陪著我下樓打滴吐绵。
十分鐘后到醫(yī)院了,我跑去找醫(yī)生河绽,說我可能要生了吧拦赠!醫(yī)生問肚子疼嗎?哪里不舒服葵姥?先內(nèi)檢!就這樣醫(yī)生檢查說嗯句携,可以進產(chǎn)房了榔幸,開五指。
然后醫(yī)生又拿來一堆單子矮嫉,問有家屬嗎削咆?要簽字了,我說蠢笋,沒人的拨齐,我自己簽吧!醫(yī)生望著我說昨寞,好瞻惋。于是簽了字厦滤,然后就進產(chǎn)房了。
進去之后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歼狼,那個時候又餓又困掏导。那個小護士說,你疼的時候叫我坝鸱濉趟咆!然后又坐在那里玩手機了,還和同伴討論吃的梅屉。我像個待宰的羔羊躺在那里值纱,一動不動。瞌睡來了坯汤,我便在產(chǎn)床上睡了一覺虐唠。醒來時那小護士說,我還是第一個見在這里能睡著的玫霎,你還不疼嗎凿滤?
我也郁悶死了,說好了的疼呢庶近?我對那個護士說翁脆,不怎么疼就是感覺像吃壞東西要拉肚子那樣子,然后醫(yī)生又過來內(nèi)檢鼻种,說已經(jīng)全開了反番,可以生了。就開始準備叉钥,備皮罢缸,破水。
這個時候我真開始疼了投队,又想上大號枫疆,肚子一陣一陣往外沖,感覺有種力量往外扯敷鸦。我之前看了一些順產(chǎn)知識息楔,知道不能亂吼亂叫,怎么使勁好扒披。醫(yī)生說使勁我就使勁值依,盡量去配合好,那種感覺不是疼碟案,而是像便秘了那樣愿险,拉不出來,是脹痛价说。拼勁全力終于生下來了辆亏,看到他只像個籃球那樣风秤,被護士提出來。
然后就是胎盤不出來褒链,那醫(yī)生直接用手伸進去掏唁情,我嚇了一跳,身體僵硬甫匹,調(diào)整呼吸甸鸟,再放松,還好還好兵迅,能忍受抢韭。最后是縫針,那種感覺跟小時候被螞蟻咬一樣恍箭,我們說的蛇螞蟻刻恭,咬一口像被弱電流電了一樣辆童。我能聽見那針穿過肉的聲音新翎,感受到皮膚被刺穿線拉過肉。整個過程我居然是數(shù)她縫了幾針般贼。
后來我被推了出來交洗,看到我兒子了骑科,第一眼覺得他怎么那么小,第二眼怎么那么丑构拳,頭都被擠變形了咆爽,一邊凹進去,一邊又凸出來置森,還沒頭發(fā)斗埂,渾身脫殼殼,他躺在那里大哭凫海。
后來才知道呛凶,我這樣其實是很危險的,因為正常來說會經(jīng)歷宮縮行贪,會疼把兔,有時間段。而我沒有感覺瓮顽,又沒有宮縮疼,如果不是流血了围橡,是根本不知道要跑醫(yī)院的暖混。又是急產(chǎn),萬一不注意上廁所很容易掉廁所里翁授。
之前看新聞說誰走大街上孩子就掉下來了拣播,誰上個廁所孩子生了晾咪,那個時候覺得真騙人,生孩子哪有這么撇托的事嘛贮配!但是谍倦,自己居然就是這樣,不痛不癢的孩子就生了泪勒!
我小區(qū)寶媽說昼蛀,我們好羨慕你,我們生孩子時都疼的像刀砍圆存,像被人狠狠的踩叼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