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直走樟凄,沒有盡頭,只有路口兄渺。
兩年前缝龄,黃家湖畔的油菜花第一次綻放,圣明帶著她第一次來到武漢挂谍,難得地大家聚在一起叔壤,還造就了一句頗有道理的名言:
“所謂的真愛,拋棄凡夫俗子的意念口叙,然后堅定不渝炼绘。”
而那一曲《給你們》妄田,鬼知道最后會伴著那么多事一路向前俺亮。
只道是惘然,時間總會向前走疟呐。
今夜圣明打電話請我吃宵夜脚曾,滿滿一桌菜,等來了他和另一個她萨醒。而昨夜看到她的朋友圈斟珊,一張照片上,她和另外一個男生,牽著手笑得很燦爛囤踩。
是啊旨椒,有的事總是這樣子巧合。
很高興你們都重新開始堵漱。圣明總笑我兩年前隨著他的步子行動综慎,兩年之后,一個人感慨著你們的故事勤庐,在這座大城里踽踽前行示惊。
江水滔滔,背著相機想去走走看看愉镰,看不見的武漢米罚,雖然粗獷談不上精致,但畢竟在這座城市度過了最自由的四年丈探。我想留下這最后的告別录择。
長江大橋依舊雄偉地鎖在龜蛇兩頭,曾經手牽手走過大橋的戀人碗降,不知道有多少實踐了那個永不分開的童話隘竭。黃鶴樓在陰沉的天氣里聳在龜山之巔,說過去一次不愿再去第二次的地方讼渊,到頭來又陪伊人上去過幾回动看。
我一個人在初夏的季節(jié)走過曾經和各類人一起走過的路,走過喧囂熱鬧的戶部巷爪幻,走過兵荒馬亂的司門口菱皆,沿街的梧桐在江風中抖擻,仿若看著一位久交的舊人挨稿,又似望著一名匆匆而來的過客搔预。
中華路碼頭擠滿了形形色色的外地本地人,輪渡發(fā)展至此叶组,儼然變成一種旅游項目而不僅僅是交通工具拯田。多少年輕的面孔順著人流擠上甲板,伴著一聲沉重的汽笛聲甩十,拋錨而出船庇。
我已經忘記了陪多少人在這船上來往,而僅僅記得的片段侣监,也泯滅在無情的時光里鸭轮,想來只是涂添悲傷。萬事總是這樣橄霉,我們無法左右當下如何窃爷,我們只能謝謝擁有過曾經的美好。
但只有這次,一個人來按厘,一個人往医吊。
江風颯爽,長江寬闊無垠逮京,黃鶴樓在蒙蒙中挺著胸口卿堂,深黑的大橋像個慈愛的老人年復一年望著碌碌眾生,“稻花香”電視塔與黃鶴樓隔江相望懒棉,晴川歷歷草描,閣中誰還記得那時普通的兩個年輕人。
吉他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策严,輪渡上有三個年輕人提著吉他開始唱歌穗慕,歌曲沒有聽過,但旋律顯得輕松而歡快妻导,游客紛紛拍照紀念揍诽,主唱的姑娘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讓我想起五月六日栗竖,應該是長沙橘子洲音樂節(jié)的日子。曾經計劃與朋友一起前去渠啤,然而也因為總總原因未能成行狐肢。所期待的煙花爛漫的橘子洲上,萬人與趙雷合唱《成都》的畫面沥曹,怕是無緣再會了份名。
長江依然無聲息地洶涌而過,望著腳下一去不返的滔滔江水妓美,總會記起圣明的話:
“向前走僵腺,別回頭”
太陽刺破層層霧霾露出了一點頭,突然想起了遠方的無憂國壶栋,想起阿九姑娘當年在輪渡上感慨:
“武漢城荒蕪而斑斕辰如,大江滔滔,我在輪渡上慌亂不堪贵试。日頭在當空刺目而懸琉兜,大城小愛,要有多堅強毙玻,才能在這城里等你很久豌蟋。”
再見廿九
2017.5.7 ? ?武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