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計程車變成的士之后雅镊,就很少坐了,因為老是聽見人家說 “打的” 刃滓,就沒聽誰說過 “坐的” ,所以估計的士都不能坐耸弄,只能打咧虎。按我的體質(zhì),肯定打不過的士计呈,所以干脆敬而遠(yuǎn)之砰诵。
不過心里老是有疑問:為甚么好端端要把計程車改稱的士茁彭?
有人說是因為 “的士” 比 “計程車” 少一個字,無論是說或?qū)懛鐾幔际∈曼c理肺。
這個說法初看有理,但只要聽一下新聞廣播善镰,或者看看報章雜志妹萨,就知道它其實不靠譜,因為過去愛用 “加強” 一詞的地方炫欺,現(xiàn)在都愛用 “加大力度” 乎完。換言之,明明可以用兩個字來表達的意思品洛,大家卻愛用四個字來表達树姨。還有,股票的分類桥状,過去就愛用 “類” 這個一字詞帽揪,現(xiàn)在卻愛用 “板塊” 這個兩字詞。 “板塊” 本來是地質(zhì)學(xué)上的名詞辅斟,跟股票風(fēng)馬牛不相及台丛,而且字?jǐn)?shù)比原用的 “類” 字多,大家反而愛用它砾肺,而不愛用原來的 “類” 字挽霉。這就說明,人們選詞用字時变汪,不大計較字?jǐn)?shù)多寡侠坎。所以,若說人們是因為 “的士” 比 “計程車” 少一個字而愛用 “的士” 一詞裙盾,這種說法不靠譜实胸。
那么他嫡,到底為甚么不說 “計程車” 而要說 “的士” 呢?有人說是因為 “的士” 一詞是來自英語taxi的發(fā)音庐完,說出來比較洋氣钢属,派頭點兒。
這個說法聽來比較象樣门躯,因為這樣的例子不少淆党。比如過去的 “抽水機” 現(xiàn)在都叫 “泵” 或 “幫浦” 了,全都是從英語 pump 字的發(fā)音而來讶凉。還有 “乳酪” 變 “起司” 和 “芝士” (cheese)染乌;煙肉和腌肉都變了 “培根” (bacon) ...等等。東西雖然還是原來的東西懂讯,但這樣把叫法改一改荷憋,就好像洋氣起來了。
不過锅铅,讓人不解的是:如果把計程車改稱的士真的是因為聽起來洋氣點的話,那么减宣,為甚么不把公交車也改稱 “巴士”? (bus)盐须,或者把舊照相機用的 “膠卷” 改稱 “菲林”? (film) 呢?所以漆腌, “聽起來洋氣點兒” 這個解釋還未能讓人完全信服贼邓。真正的原因,還有待高明賜教闷尿。
其實塑径,計程車的改變,不單是在叫法上變成的士填具,連它的使用方式都有了變化统舀。過去人們都是用 “坐”、“乘” 或 “搭” 劳景,現(xiàn)在卻都愛 “打” 它誉简;有事沒事就愛 “打的” 。這個變化的原因倒似乎不難找盟广。在街上走一圈闷串,彷佛就能找到答案。
在街上經(jīng)辰盍浚看到的是:的士一停下來烹吵,立馬有幾個人搶上前碉熄,爭著要坐上去。那種架勢肋拔,彷佛就要打起來锈津。所以,的士的確不能用坐的凉蜂,那太斯文琼梆,注定要失敗跃惫。的士艾栋,就只能用打的爆存。不真打也得放出準(zhǔn)備打的氣場蝗砾,才會有成功坐上去的希望。所以是 “打的” 悼粮,而不是 “坐的” 、 “乘的” 或 “搭的” 扣猫。
由此可以得出結(jié)論:的士是犯賤的菜循,只能打申尤,不許坐。相對而言昧穿,計程車便高貴得多 -- 是計程算錢的車,有身價的时鸵!所以胶逢,我還是懷念過去 “坐計程車” 的日子,不太喜歡今天 “打的” 的氛圍饰潜。
此外初坠,我還感疑惑:為甚么放著 “加強” 這個兩字詞不用,卻偏要用 “加大力度” 這個四字詞彭雾?若說大家都愛用四字詞某筐,那么,明明有 “坐計程車” 這個四字詞冠跷,卻又不用南誊,偏要用 “打的” 這個兩字詞身诺?人們選詞用字,到底都根據(jù)甚么原則抄囚?也許只有語言學(xué)家才能解答霉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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