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早早從床上爬起來印衔,和朋友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同事妻献,約好十點半逛街,十點五分我到達約定的地方姚炕,問她到哪的時候他告訴我她還沒有開始走掂器。好吧亚皂,我忍。我以為頂多會遲到半個小時国瓮,可是十二點的時候我依舊沒有看見她灭必。
期間幫人做了個調(diào)查問卷,以三十五歲在北京居住了三年多的身份乃摹,除了性別都是按照問卷人的要求回答的禁漓。當(dāng)我做完調(diào)查問卷準(zhǔn)備吃個午飯的時候,終于等到了說好一起逛街的人孵睬。彼時我已經(jīng)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播歼。然而更令我崩潰的是我看見了她男朋友,瞬間想轉(zhuǎn)頭就走掰读。明明說好兩個人逛街秘狞,為什么要帶家屬叭莫。而且我和他男票一次都沒見過。如果要帶著他烁试,難道不應(yīng)該提前告訴我雇初,你到底是想和你男朋友一起逛街,還是和我一起逛街啊廓潜。她告訴我她去哪男朋友都要跟著抵皱,聽后,果斷撤了和她一起去香山的約定辩蛋,我要自己去呻畸。
我一向不否認自己三觀不太正,除了時間觀其他“觀”也多少有點傾斜悼院,允許十五分鐘之內(nèi)的等待伤为。今天等將近兩個小時,因為那男朋友要吃早飯据途,一個早飯吃了一上午绞愚,我只能說戀人的世界我不懂,只是因為是同事才硬憋著沒有發(fā)火颖医,但是絕對不會和她再約位衩。
我很累,所以只想吐個槽熔萧。